那些人:“是啊是啊,多谢理解。”
“确实是有些为难,灵石的话我们倒是可以提供一些,战舰的话确实有些为难了。”
“毕竟那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多谢陈道长体谅。这样,肖家出多少灵石,我们就出多少,一颗都不会少。”
“对对对,我们按照肖家出的跟着走,他出多少我们出多少。”
安争忍住笑:“既然这样,那我就真的多谢各位了。可是”
又一个可是!
肖飞渡伸出手一把攥住安争的手背:“陈道长,不能再有可是了”
安争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们战舰当然可以不用给我,毕竟那是大东西。而且每一家的战舰都是圣庭严格控制的,不能随便送人。但我的战舰也得飞啊,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把战舰修好,至于所需要的材料,只好也求助各位了。咱们尽早不尽晚,只要材料到了战舰能飞就立刻出发!”
肖飞渡硬着头皮:“行!我们出!”
旁边的人恨不得把肖飞渡往上三十代的祖宗都骂了,然而他们忽略了一件事,其实应该骂陈流兮才对。而安争当然不怕他们骂,反正他又不是真的叫陈流兮。
“需要什么你说吧。”
肖飞渡心说反正那么多东西已经出了,为了干掉这个家伙也不差修一艘船了。再说了,只要干掉这个家伙,那些拿出去的东西早晚还能收回来。只要是他死了,怎么都行。
安争道:“我说?”
“对啊,道长你说吧,需要什么你就是,你看肖飞渡等着你呢,他们肖家愿意出!”
“对对对,你看肖飞渡那迫不及待的样子,我深表钦佩。现在我是一肚子的后悔啊,我多想也为修复战舰贡献一份力量,然而没有肖飞渡说的快啊,真是悔死我了。”
“就是啊,我也想说来着,可是还没开口肖飞渡已经先说了。”
“肖兄这气度确实令我等佩服,我等真是自愧不如。不过说起来肖家的底蕴就是丰厚啊,也非我等可比。既然肖兄愿意一力承担修理战舰的材料,我们也只能是忍痛让给你了。”
肖飞渡的嘴角抽搐着:“呵呵呵呵诸位的美意我心领了,心领了。不过我刚才说的不是大家出吗,怎么变成我自己了?”
一个人低头吃菜:“有点凉了,大家吃饭吃饭。”
“对啊,吃饭吃饭。”
有人过来给安争倒酒:“陈道长,来长长这西北特产的火狼烧。这可是西北最著名的烈酒,寻常的大汉一杯下去就起不来了。就算是修行者,也没有几人能抵挡这火狼烧的力度。”
安争端起酒杯:“那好,我尝尝。”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忍不住赞叹一声:“真是够劲儿啊,这火狼烧寻常人只怕根本就喝不下去吧。这一口,喉咙里似乎都要烧起来似的。”
“那是那是,这火狼烧的力度大啊。”
“道长真是好酒量啊。”
肖飞渡让自己忍着,千万要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这个陈流兮就是个白痴,只知道借机勒索一些东西罢了,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危险。这样的人对付起来并不难,只要给他足够的好处,他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他陪着喝了一口酒,等到安争放下酒杯的时候问:“既然所有的困难咱们都解决了,那么我想问一句陈道长,若是材料齐全,咱们几天能上路?毕竟我们可以等你,但是西边的战事不能等啊。”
安争大手一挥:“你放心,只要材料齐全,我哎呀这酒真是力度大。”
他突然趴在桌子上,很快就打起了呼噜。所有人面面相觑,心说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靠谱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安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半路了,他感谢了一下送自己回来的人,那车夫吓了一跳,还是第一次有大人物对他这样的车夫说谢谢呢。
他回到住的地方,推开门进了屋子发现曲流兮还没回来,心里忍不住有些担忧。曲流兮在西北人生地不熟,她到底能准备些什么?去见了谁?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
而此时,曲流兮已经在距离三古城两千多里外的凤凰台了。
凤凰台,宇文家。
曲流兮站在门口,双手抬起来抱拳:“我是玉虚宫门人,求见宇文家的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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