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韵不知道张思溢是否仍记得他之前狂的事,只得走过去往张思溢的脑袋中输入一丝精神力,缓和张思溢的头痛后便问道:“先生,你还记得刚才的事吗?”
沉韵的精神力便如同一个催化剂一样,张思溢体内的精神力很快便被调动起来,很快的,张思溢的头痛症状已是消失不见,可毕竟身体的受创程度实在是有点过火了,张思溢此时哪怕是恢复了清醒,可身体仍是不听指挥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可听到沉韵的问话后,张思溢闭上眼睛后,便虚弱地说道:“我只记得我的脸庞突然就长出一块黑色面罩把我罩住,然后就看到一条黑犬向我冲来,之后我就什么也记不住了。”
听张思溢这么一说,沉韵也了解张思溢根本就不清楚自己是被那黑犬救下来的,正当沉韵想要隐瞒那黑犬的能力后,她的脑海中猛地响起了那黑犬的声音:“告诉这青年,他是被我的能力救下来的,然后让他收养我。”
意识的交流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便完成了,而沉韵的表情也看不出有丝毫的变化,只见沉韵略微沉吟后,便指着先前就一直呆在张思溢旁边的黑犬,完完本本地告诉张思溢失去意识后的一切事情。
“哦,如此说来,这黑犬的能力恰好便是克制我新出现的那种能力的啦?”张思溢若有所思地重复了那黑犬之前说过的话,然后就朝那黑犬招了招手,出于意料的,那黑犬没有多大的抗拒便直接扑到张思溢怀里,乖巧地任由张思溢轻轻抚摸着它的小脑袋。
沉韵见状,决定趁热打铁,连忙说道:“先生,既然这黑犬能够阻止你进入狂暴状态,你大可把它留在你身边呀。”
张思溢一听,便是低下头去问着怀里的黑犬:“你愿意跟随着我吗?”
“汪汪。”回应张思溢的,是那黑犬的两声轻吠,看那黑犬的神情,张思溢大致上便可猜出那黑犬没有拒绝自己的意思,可是紧随着张思溢便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道:“可惜我这个人懒惯了,不大愿意花上许多的时间来替你想名字。而我想想,名字也不过是个代号罢了,既然你生来就是一条黑犬,以后我直呼你黑犬好不?”
那黑犬也没有任何的介怀,再次变现出它那充满人性化的一面,只见它轻轻地朝着张思溢点了点头,便算是同意张思溢的这个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