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司马懿却是有能力,在交州经营数年,成绩斐然,也是时候把他调入朝廷任职了,毕竟司马懿乃是堂堂的越国公。
东宫其余官职,苏辰就不打算插手了,还是交给未来的太子自己去操心吧。
不几日,苏进到了洛阳,首先进宫拜见父皇:“儿臣拜见父皇。”
“起来吧!”苏辰平定荆州之后,回到洛阳,已经有十年没见过这个儿子了,再次相见,这才发现,原本的少年郎已经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
“这些年你在南方辛苦了,怎么样?回到洛阳还习惯吧?”
苏进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但听到父亲关切的问候,还是忍不住心里发酸,眼睛湿润,“回禀父皇,儿臣习惯,只是多年未见父皇,父皇的头上平添了几缕白发,看得儿臣心疼。”
“是啊,朕忘记了,当年的少年郎已经长大了,已经为人父亲了,而父皇也老了。”可不是嘛,如今都是开元十年了,登基十年,苏辰没有出过洛阳一步,一是因为国事繁忙,西边还未收复,他不想交给儿子一个残缺不全的国家,所以夙兴夜寐,操劳国事,总算是有了新朝新气象。
二来他这些年的确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本来早就想从繁忙的国事之中抽身,但这诺大的国家就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还没有学会行走,叫他如何能放得下,他希望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留给子孙后代。
“儿臣不孝,不能在父皇膝下尽孝,儿臣心中有愧。”说到这里,苏进已经流出了眼泪。
苏辰看得也是心中酸涩,招呼道:“好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要是被你母后看到,又该心疼了,听说你在汉中带回来一个女子,是真是假?”
见父皇在这个时候询问他此事,便知道父皇心中没有生气,于是老老实实答道:“回父皇,确有此事,儿臣初次见到此女,便觉得与我有缘,况且此女乃是张鲁之后,天师道在汉中乃自巴郡势力极大,儿臣也想让张家对朝廷死心塌地,所以才想着娶张鲁之女,算是一举两得。”
“嗯,此事朕知道了,你看着办便是。”说到张家,苏辰突然对他说道:“凌云,今日父皇和你说的话,你要牢牢记在心里,不能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请父皇示下,儿臣定当谨记。”
苏辰见此郑重地说道:“天师道乃是的组织,这对朝廷来说是个心腹大患,虽然现在张鲁归顺了朝廷,但以后怎么样很难说,为父剥夺了张鲁的兵权,任命他担任汉中太守,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天师道可以以道家分支的身份存在,但决不能让其掌握兵权,更不能让他们在汉中收买民心,切记。”
“儿臣谨记。”
既然都说到这里了,苏辰也没止住话头,继续说道:“还有,河内司马家根深叶茂,乃是百年世家望族,比起汝南袁氏和弘农杨氏来说丝毫不差,司马懿此人有大才,但此人也有野心,此人既要用,也要防,且不可让司马懿掌握太大的兵权,好在如今四海平定,也没有太多用兵的地方,父皇准备将司马懿调入军机处,今后他便不能掌兵了,不过你也放心,父皇会安排人看住司马懿的,不会然他有不该有的想法。”
“诺!”
“另外,对于孙权此人,你有何看法?”
孙权现在没有出仕,还在太学读书,只不过孙权在太学之中名声很大,到底是历史上的吴国大帝,果然潜力非凡,即便苏辰把苏牧调去了朝鲜,这孙权依旧混出了这么大的名堂。
对于孙权此人,苏进也甚是不喜,毕竟孙权最开始攀附他,后来又去攀附韩王,在他看来,这种人首鼠两端,不是良臣,所以老老实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