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总是这样的坏,我要是把你的心挖了,我自己能活吗。”雪儿说,她靠着朱厚照的胸口, 听着朱厚照的心跳,在静静的想心事,</p>
“我不管你要去天涯海角,我只要你答应,不要忘记我,好不好,记得我在等你,一生一世,如果你不回來找我,我就在大运边,一天天老去,孤独,寂寞,终老。”雪儿说,</p>
“嘿嘿,要是你怕寂寞,给你留个孩子好不。”朱厚照笑了,</p>
“啥,你,你还要让我给你生孩子,不干,你都不來找我,还要我给你养孩子,你想得美。”雪儿假装生气,</p>
朱厚照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你要是生个孩子,我们的家,就很完整啊,我们就可以幸福的生活,幸福的一起到处玩,到处闹,多好啊。”</p>
“还是不干,感觉男人的话,不可靠,你要是不回來,我就当老妈子当一辈子,不干,就是不干,你要是不回來,我就变石头,你记得了,我们在运河边的誓言。”雪儿说,</p>
“记得,我们都不会忘记那些美丽的誓言,我们的相逢就是一个神话。”朱厚照说,</p>
今夜,天空无月,只有星星依稀,秦淮河如何一个恒久的梦幻,在那里横着,时而有小舟汩汩的打着水,</p>
第二天一早,雪儿就和王舵主一起,踏上了回扬州的路途,</p>
当清晨第一声鸡叫的时候,朱厚照将雪儿和王舵主送走,“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朱厚照念起这个句子,看着雪儿,雪儿的眼中仿佛有晶莹的泪水,</p>
“自己多小心!”雪儿说,</p>
“嗯,你也是,那些帮里事情,有时放宽心一点,他们不是孩子了,你越惯他们,他们越是依赖你,说不定不依赖了反而好了。”朱厚照说,</p>
“嗯,对了,如果宁王的事需要你出面,到哪里去找你。”雪儿说,</p>
“我会每月去一个我们漕帮的分舵问讯的,你要是有事,就让他们转告我,我就会知道。”朱厚照说,</p>
“另外,你要是遇上特危难的事情,你就拿这个,去找官府,要他全力协助你,你拿去,当然,不到最后的关头,不要出示。”朱厚照说完给了雪儿一个牌子,那是一个金牌,上面有虎头的刻画,</p>
“这是啥。”雪儿问,</p>
“这个是锦衣卫高级总管的牌子,你记得,有这个级别的牌子的人,不超过三个,你拿了一个,当然,宁王要谋反,很多官府可能会跟他走,你小心些,不要随便出示,看准了这人不跟宁王走,才能出示,而且,你可以出示给官兵,也是有用的。”朱厚照说,</p>
“好的,我会收好的,你是锦衣卫主管吗,你看,我转眼身份就变了几次,一会是帮主,一会是要去谋反的副帮主,一会又是锦衣卫的头目。”雪儿说,</p>
“是的,反正你和我以后身份都不会很差就是了。”朱厚照说,</p>
“嗯,那我走了。”雪儿说,</p>
“走吧。”朱厚照给了她一个微笑,</p>
雪儿转身,打马而去,</p>
朱厚照看着不远处的麻五,他对麻五笑了,“麻五,走,我们进城去。”</p>
“进城做啥。”麻五问,</p>
“查案子。”朱厚照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