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心想，要是时间可以停在这一刻多好。突然反应过来他自己刚刚的都说了些什么，苦恼不已。
这下子，她该嘲笑他了。
陶意云轻扬下巴，略有些得意地说：“最好是这样。”
明明是警告的语句，偏偏季渊听出了那么一点儿情调。
季渊顿了顿，想起肖成彦的话，脱口就问：“你刚刚……是吃醋了吗？”
肖成彦说，要是女人计较你身边有别的女人，肯定是吃醋了。
当初肖成彦说的时候，并不是特指陶意云，季渊还不以为然，他只有一个女人而已。可是，他估计自己一辈子都等不到她为他吃醋了。
没想到，现在她居然计较了。
陶意云脸色一僵，只轻哼一声并未吱声，尴尬地退开来。
季渊看着陶意云，猜不准她这是什么反应，不过刚刚她计较丽斯的在他身边工作，应该算是吃醋了吧？
陶意云才不会承认，眼神四瞟，不经意见瞥见这个办公室里居然有一个大书架，便饶有兴致地走进去看。
看不出来，季渊也是喜欢看书的人。
虽然这里还是商业书籍多一些，但是陶意云还是眼尖地发现了期中一些不少的文学著作，期中就有一本诗歌——《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陶意云挺感兴趣的，大致翻了翻这些文学著作。
发现这些文学著作都是被看过很多次的，不止是被多次翻阅的痕迹，有的地方居然还有详细的批注。批注她也大致看了一些，理解得很好，有些见解和平常的文学批注观点差不多，其中也有着不少季渊自己独到的见解。陶意云都略略看过，很不错，甚至有很多季渊的见解是她都没想到的。
陶意云小有震惊，没想到季渊居然有这个兴趣爱好。
吸引人的是，季渊的字很好看，他写的是恰到好处的行楷，而不是行书。不潦草，也不算工整，是一种笔走龙蛇的字迹，连笔锋也是银钩虿尾的。
这么好看的字，不知道他有没有练过书法？
陶意云看向季渊，奇怪地问：“季渊，你练过书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