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下午陪我去一个地方吧!”秦熙蕾笑着道。</p>
“哪儿?”该不会是酒店吧,有什么需要做的事儿,难道在家里不能做吗?</p>
“到了就知道了。”许慧墨淡淡一笑,也没有和黄河过多的什么,一大中午黄河便对着电视机发呆,联想着下午许慧墨究竟要带自己去哪儿,秦熙蕾在方面头和杨欣儿打着游戏,杨欣儿的目光不断在秦熙蕾的胸部扫了扫去。</p>
“欣儿,你干嘛老是偷偷的瞄我?”这妮子,从中午吃饭一直到现在,都在偷偷的瞄着自己。</p>
“咯咯,我看看蕾蕾姐姐的大了没,来,我摸摸——”杨欣儿咯咯的笑着,已经将一只手伸向秦熙蕾,秦熙蕾身子一缩,一巴掌拍在杨欣儿那肥嘟嘟的手上,骂道:“滚,臭流氓。”</p>
“我是流氓?”</p>
“难道不是?”</p>
“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上午我没有听见你们在屋子里的呻吟。”</p>
“杨欣儿,你去死——”秦熙蕾被杨欣儿这么一,又联想起上午和黄河在一起的画面,不仅面红耳赤,一把捏住杨欣儿那肥嘟嘟的脸蛋儿,杨欣儿被秦熙蕾这么一捏,便伸手去抓秦熙蕾的胸部。</p>
“你敢捏我的脸,我就抓你的胸。”</p>
“你敢抓我的胸,我还捏你的脸!”</p>
“放手!”</p>
“不放!”</p>
“放!”</p>
“要放咱们一起放。”秦熙蕾捏着杨欣儿对手轻轻的松了一下,杨欣儿狠狠的在秦熙蕾胸部抓了一把,便跑开了,秦熙蕾愤怒的道:“杨欣儿,我要杀了你。”一边着一边追了出去。</p>
许慧墨开着一辆蒙特卡罗蓝sè的宝马x5,sè调和她的xìng格很接近,这已经不是黄河第一次坐在副驾驶上打量一个女人,而不知道为何,每次欣赏女人就像是欣赏一道美丽的风景,会让人着迷,让人神往,让人如此如醉。</p>
红颜一笑解千愁,红颜一笑醉千秋。</p>
这个女人,虽然不能堪称绝世红颜,但是她的笑,也足以醉人,足以魅惑人心,足以让人心cháo澎湃,跌宕起伏。车子一直在前行,像是没有目的,没有方向,而黄河就希望这么看这样看着一个美人一直到地老天荒。</p>
许慧墨上身穿着一件黄sè无袖t恤衫,这条杉比较个xìng,就像两条布条交叉而成。前面的v领开的很低,露出迷人的胸肌和一道深邃的沟渠。脖子上带着一款藏式骨头饰物,让这条t恤杉不再单调,也遮住了一部分胸口,让那儿不至于显得空空荡荡太过耀眼。</p>
下身是一条返旧式牛仔短裙,裙子很短,大腿有一大半露在外边。裙子下摆带着毛边,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p>
脚上穿着一条简洁时尚的黑sè高跟鞋,xìng感无比。</p>
黄河将视线集中在许慧墨那一带沟渠不忍心挪开,许慧墨似乎注意到黄河的动作,轻声问道:“看够了没?”</p>
“我——”怎么能够看够?就是一千年,一万年让我一直注视着你的那里,也不会觉得审美疲劳。</p>
“没看够话,要不让你再看看?”许慧墨诱惑的道。</p>
“真的?”黄河心底一紧,该不会遇到这样的好事儿吧?不过看着许慧墨那逐渐减少的笑容,黄河就已经清楚自己了一句不该的话。美人养眼,不过却要分时候,当你将一个女人惹怒了,那就不是养眼了。“请管好你的眼睛!——”许慧墨没好气的道,随后继续开着车,一路上黄河都想找几个话题和许慧墨谈谈,但是估计是这个女人一来是对自己有成见,二来是话太少,只是“恩”、“啊”的应付着。到底要去哪儿,黄河也不清楚,不过黄河偶尔还是打量着许慧墨的胸部,虽然没有杨欣儿那么波涛汹涌,但是和许慧墨的身段以及个xìng比较起来,却是恰到好处。</p>
宝马一路奔驰,最后在一处大宅子外边停下,黄河将头往外一探的时候不禁一惊,tmd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华夏国西部许多农村,六七个人挤在一间房子里住,而这些有钱人一个人就有可能有好几套豪宅,豪宅里面保养着二nǎi、三nǎi、四nǎi——nnǎi!而且这宅子给人的感觉比秦宅还好富丽堂皇。</p>
“到了!”许慧墨着,已经轻轻的解开了安全带走下车。黄河也跟着下去,在宅院外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十分恭敬的迎接,了一番欢迎的话,随后便请许慧墨走入了宅子,黄河也跟着走了进去。宅院里面特别大,什么亭台楼阁,雕栏玉砌,山榭轩,一一步入眼帘。美景加美人,黄河不禁有些痴呆。正估摸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将上次救秦熙蕾时的那三亿拿来买一座豪宅的时候,从宅子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的男人,黄河仔细看时,这男人正是岳不凡。</p>
“慧墨,你来了,爷爷等候多时了。”岳不凡满脸笑容,彬彬有礼,在和许慧墨打了招呼之后突然看见一边的黄河,道:“黄少,几rì不见,别来无恙啊,不凡正寻思着什么时候与黄少痛饮几杯,畅谈人生几何,却没有想到黄少已经自己来了,快屋子里面请,两位。”岳不凡一边,一边吩咐着佣人上茶。</p>
许慧墨只轻轻的恩了一声便走进屋子,黄河笑着道:“岳少客气,黄河也正寻思着什么时候与岳少把酒问月,谈笑言欢呢。”虽然黄河不清楚许慧墨这次来岳家的目的,但是思索着上次的绑架案以及岳不凡的为人,不禁在心底有些诧异。</p>
岳不凡这人太深沉,而且太善于隐忍,自己冒充黄大少抢了他女人,居然还能够这么从容,叶杉不由的佩服岳不凡这种心态。</p>
看来,有时间的话,还应该多向岳不凡学习一番。</p>
走进屋子,两杯上好的西湖龙井透着阵阵馨香,黄河轻轻的品了一口后,只道是好茶,而许慧墨根本就没有动茶杯,坐了一会儿,便有人来报岳老爷子有请,岳不凡让黄河稍等片刻,随后自己便带着许慧墨走了进去。黄河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无聊,便起身到院子里看看,刚一出门恰好撞在一个年轻人身上,那人不由分便骂道:“**,没有长眼睛啊,你个驴rì的。”</p>
黄河被那家伙装了一下,退了几步才稳定下来。</p>
再看那男子,二十多岁,一身花格子衬衫,张扬跋扈,嚣张无忌,满口脏话。</p>
“你什么?”黄河冷冷的道。</p>
“**,滚!——”那男子像是有急事,着就往里面走,黄河却身子一动,拦在前边,那男子见自己的路线被人挡住,当即又是一阵愤怒,骂道:“狗rì的想找死是不是,给老子让开。”</p>
“我要你为你刚才的话道歉。”黄河站在路当中,被人撞了还被人骂,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否则的话,我一定会给你一儿颜sè看看的,看你嚣张无忌,横行霸道,口无遮拦,一定是欠管教,如果可以,我会代你的长辈管教一番你这破皮烂货,给你张长记xìng,免得你以后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后悔莫及。”</p>
“道歉?管教?”男子一顿,骂道:“你tmd以为你是谁啊,居然敢在岳家口无遮拦,大放厥词,老子今天让你有来无回,妈的狗..</p>
娘养的没教养的东西。”男子完,将手一挥,身后两个保镖立马闪在男子面前。“把这个禽兽给废了,记住,一定要让他爽一儿,不然的话,我就让你们爽。”</p>
“是,少爷。”两个保镖见着黄河的时候,一脸鄙夷,一阵邪笑,心想今天总算是有人拿来练练手了,同时还对黄河感到一阵悲哀,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岳家二少爷岳不荀——这样想的时候已经闪到黄河前边,高个子保镖使出一个龙抓手,朝着黄河的胳膊抓取,原本以为轻描淡写,但是却抓了一个空,随即高个子保镖感觉到浑身一阵吃痛,另一个保镖过来帮忙的时候却被黄河一条踢飞,保镖的身子砸断了一排翠竹以后狠狠的落在地上,动弹了两下便没有了反应,此时,高个子保镖一脸漠然,看着刚才黄河的身手不禁吸了一口凉气,道:“我——我自己滚。”还没有完话便已经被黄河单手扣起,狠狠的抛了出去,整个动作迅速连贯,没有十秒钟。</p>
即便是岳不荀是个傻子也知道眼前这个家伙身手不凡,而且看着黄河一步步逼近,岳不荀jǐng惕道:“你——你想干什么?”</p>
“道歉!”</p>
“休——休想。”</p>
“再一次?”</p>
“休想!”岳不荀坚定道。这个人既然在岳家,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谁,即便是遇见某一个傻逼逞能耐,也不可能真的对自己动手,除非他不想活了。不过转眼一想那两个保镖惨目忍睹的样子,岳不荀就是一阵惊呆,他做了一件自己都后悔的事儿,只见岳不荀抽出一把短刀狠狠的朝着黄河脖子上刺入,黄河不仅没有后退,反而跨步向前猛然出手,一脚将岳不荀的短刀踢飞,随后只手抓住岳不荀的脑袋用自己的膝盖狠狠的扣了上去,屋子里的岳不凡满脸惊讶正想叫住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p>
“哐当!”</p>
只听得一声闷响,黄河的膝盖根根的撞击在岳不荀的面门之上,岳不荀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满脸鲜血,随后身子踉跄了几下便已经跌倒在血泊之中。不到一分钟,院子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人。只见岳不荀跌倒在地,身子不断的抽蓄,很显然黄河刚才那么狠狠的一下,让这位岳家少爷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如果不是亲眼目睹黄河施暴的过程,几乎没有人敢相信这个表面谦和,一脸笑容的家伙打起人来却是如此的心狠手辣。</p>
“这个人是谁,居然敢动我岳家的人?”</p>
“不错,简直是太放肆了。”</p>
“弄死他狗rì的。”</p>
不断的辱骂议论之声在院子外边响起,很显然,黄河刚才的动作已经让岳家的人愤怒到了极,作为燕京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岳家二少居然被人这么羞辱了一番,若不给这个家伙一儿颜sè,那rì后岳家的人还怎么在燕京立足?岳不凡以前嘴上一直挂着的笑容早已经凝固,受害者若是其它人还好,可是现在是他的弟弟,应该怎么办?正在岳不凡思索应当如何处理的时候,岳不荀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已经被人扶起,看着身边无数的岳家人,感觉羞愧难当。</p>
“杀,将这个混蛋给老子剁了。”岳不荀指着人群中的几个保镖吼道,那几个保镖迟疑了一下,畏畏缩缩的上前,黄河在击败岳不荀的贴身保镖时都是那么轻描淡写,更何况是对付他们?</p>
“住手!”正在黄河思索着是不是要三拳两脚将这一帮垃圾全部解决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屋子里响起来。“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在岳家闹事,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众人回头,只见许慧墨扶着岳老爷子走了出来,岳不凡松了一口气,心这件事儿怎么处理,已经与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刚才在岳不荀与黄河发生口角的时候早已经有人将事情通报给岳金陵。不过,岳金陵在看到黄河的时候,那神情瞬间一滞。</p>
许慧墨见到黄河惹出来的祸端,此时已经十分后悔了,你带谁来不好,非要将这个家伙带上?现在许慧墨已经恨不得将黄河给剁成肉酱,岳家这一种大家族最要面子,黄河惹出这一桩子事儿来,事情应该怎么解决?</p>
“爷爷,杀了他!”岳不荀在两个人的搀扶下咬紧牙此,眼神之中透露着一股浓烈的杀意。</p>
“是呀,杀了这个混蛋。”</p>
“这件事情不处理好,以后岳家还怎么在燕京立足?”</p>
“哼,不管他是谁,都应该严惩不贷。”</p>
岳家的人见到岳老爷子出来,纷纷你一句,我一句,虽然岳不荀是岳家后人之中比较不争气的一个,整rì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寻欢作乐,但是再怎么他也是岳家的二少爷啊。岳金陵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苍老的脸上肌肉一阵抽蓄,岳不荀的父亲岳怀仁站在老爷子身边,恨不得将黄河千刀万剐,但是此时每一个人心底都清楚,岳老爷子在这儿,只要岳老爷子没有开口,他们敢什么?</p>
“你叫什么名字?”良久,岳金陵开口道,话语十分平静。不过,许多岳家的人都已经等着看这个在岳家胡作非为的家伙怎么横尸当场,对于岳家这种大家族,已经深深的渗透进华夏的政治、经济、军事领域,杀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p>
“黄河!——”报上大名又如何?人是老子打的,我就不信你们岳家还无法无天了,再,不对的是岳不荀,又不是自己。</p>
“恩!——”岳金陵轻轻恩了一声,将手中一根拐棍捏的十分紧。“不荀,向人家道歉,是你做的不对,不可以失了礼数。”</p>
“爷爷!——”</p>
“道歉!——”</p>
岳金陵严厉的道,岳金陵的举动,让整个岳家的人包括一边的许慧墨,黄河都是一阵意外。他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当岳金陵重复了一遍话后,整个院子鸦雀无声,许慧墨再一次看了看黄河,猜测着难道这个人真的有什么高深莫测的背景?秦围城对他充满了信任,岳金陵的孙子被打了,还让人道歉?岳家这种大家族,如果是谦卑之类的,绝对不可能有人相信。</p>
那么剩下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有着什么力量在制约着他们。</p>
“怎么,你不道歉,难道还要我这个老头子给人赔不是?”岳金陵再一次重复道,话语之中带着无数的威严,旁边的岳不荀被爷爷一句话给吓住了,即便是他平rì里再怎么放.荡不羁,也明白老头子这话一定另有隐情,当即还是对黄河了一声对不起,不过岳不荀却在寻思着怎么报仇。</p>
“大家都散了吧。”见到岳不荀道歉之后,岳金陵松了一口气。“黄贤侄,这次让你见笑了,岳家教子无方,还请黄贤侄多多包涵,今天老朽身体不适,改rì再略备薄酒,请黄贤侄来家中一叙。咳咳——咳咳——”</p>
“岳老客气,黄河怎么会和晚辈一般见识呢?刚才脾气暴躁,惹出了一档子麻烦,还请岳老您别生气,改天黄河向岳老赔不是。”既然你叫我贤侄,可岂不是比岳不凡还高了一个备份?便宜不捡白不捡,黄河在嘴头上又占了岳家人一些便宜,岳家一些年轻人恨不得将这个禽兽碎尸万段。</p>
岳金陵不在这件事儿上纠缠,咳嗽两声对许慧墨道:“慧墨啊,以后有时间,还是要来常常看我这个老头子啊,大家都累了,散了吧,散了吧。”岳金陵着,又咳嗽了两声便朝着屋子里走去。岳不凡一阵莫名其妙,不过老爷子的举动更加让岳不凡寻思黄河的身份。家族中出了这样的事,岳不凡也不想多话,吩咐着一些人将岳不荀送往医院之后,自己也回房休息了。</p>
许慧墨暗自为黄河一身冷汗,还好没有出什么事儿,不过,此时许慧墨心底更加奇怪,自己怎么会担心这个禽兽?而且,越是这样,许慧墨便越是对黄河的身份感到质疑,在回去的路上,许慧墨好几次都想开口问,却又隐忍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