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可言看着吴艳艳的步伐越来越慢,无奈的摇摇头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抓起她的手:“第一天上学就想偷懒是吧?”吴艳艳的手马上缩了回来,红晕悄悄的爬上了脸颊,就想情窦初开第一次被男生拉手的女生形象。庄可言坏笑道:“不用这么紧张,反正你在学校也要交男朋友,与其让那些败类牵你的手亲吻你柔软的嘴唇,抚摸你……是吧?,还不如让我这个sè狼先下手为强,那群表面上正人君子其实狼心狗肺的家伙想想就让人恶心。在利益面前他们都会献出原型。”</p>
“你这是典型的人身攻击。”吴艳艳对庄可言的话十分不屑。</p>
“不要心存善良,人之初xìng本恶,接下来的校园生后,我会让你看到什么是真正人xìng的丑恶。在权势金钱面前,他们吃人不吐骨头的狗,都侮辱了狗的忠诚”庄可言似乎突然叛逆起来,在吴艳艳的面前**裸的揭露着‘人xìng’,让它丑恶的一面完全暴露在阳光下。</p>
吴艳艳不可思议的看着庄可言,却很赞同的头:“为什么要这样?”</p>
“要是你们血族的人收留我的话,我愿意成为你们其中的一份子,不过我先要考察一下你们的心灵世界是否和人类一样肮脏的不堪入目。”庄可言笑哈哈的着,却有意无意的刺激着吴艳艳的内心,她很明白庄可言话中话的意思‘庄可言一直把她比作吸血鬼,他要考验不知道是吴艳艳还是七的忠诚程度。’</p>
庄可言和吴艳艳一同走进教室,正好踏上学校的铃声,虽然已经上课,庄可言的出现还是引来了全班哗然:“喂,庄可言带来了一个女生,哈哈,这回可有好戏看了,快看快看,杨可的脸sè都变得苍白了。”“是啊,杨可怎么下台。一高高的绿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如此大的屈辱要需要多么宽广的胸怀呀,我看杨可只有胸没有怀。”</p>
庄可言指了一个空座位:“七,你坐到那个位置上吧,应该是班主任给你预留的。”他心里暗暗的惊喜‘这个燕诗韵对我的事还是挺上心的,要是喜欢上我可就麻烦了,和她玩yīn谋,早晚被她玩死。’</p>
庄可言捅捅面如土灰的杨可的后背,一副欠揍的表情笑道:“可可,想我没有啊,人家谈恋爱都你侬我侬,晚上煲两个时的电话粥,可你倒好,一个电话也不知道打。”</p>
“大哥,你好像也没给我打呀。莫名其妙。”杨可的脑袋稍微向被庄可言称为七的方向看了一下,七面前一本书也没有干巴巴的坐在那新鲜的欣赏的着周围久违的环境。看到杨可看了看她,就笑着向杨可了头。这还是庄可言第一次看她如此真诚真实地笑,不过很是迷人。庄可言暗自思付‘怎么第一眼看到她浓妆艳抹的时候没有看穿她是一个美人的本质呢,当时还觉得她挺没有品味的,看来我对女人的判断力每况rì下呀,必须尽快加强这方面的锻炼。’</p>
庄可言又死搅蛮缠的捅了捅杨可的后背继续笑道:“她是七,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这个名字的,她是,她是……,哎,怎么给你解释呢。”</p>
‘啪’一巴掌拍在了庄可言的桌子上:“昨天晚上才认识,今天你就带到学校来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看你扭扭捏捏的样子,肯定有难以示人的难言之隐。是不是像低级电影中演的那样,干完事,才心满意足的搂着对方‘你叫什么名字呀?’‘庄可言’,‘你呢?’‘恩,鉴于今天晚上我玩的尽兴,我就告诉你我叫‘七’,‘七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一晚上可以来七次。’,啊,恶心死了”</p>
“只有恶心的人才能想出如此恶心的事来,心中有佛的人看什么都是佛,心里有屎的人才会看什么都是屎。”庄可言一本正经的斜眸不屑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郑晓倩。</p>
郑晓倩败下阵来乖乖的回到座位上,庄可言手舞足蹈的开始洋洋得意,在郑晓倩的面前,他总能占据上风,在他看来这是依靠强大的正义感取胜的。这明他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正人君子。杨可要是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肯定会马上被他不伦不类的逻辑思维能力折服然后吐血身亡‘你要是正人君子,那全天下岂不是一个广告牌可以砸死一大群正人君子。</p>
“倾伊,纯情社乱套了,他们让你马上给他们一个交代,否则就杀到你们教室。”李青央慌慌张张的跑进教室,深吸两口气却很沉稳的凑到庄可言的耳边道,这件事当然不能传出去,否则祸起萧墙的时候是敌人进攻的最佳时机。</p>
庄可言站起来就跟着李青央走了出去,七也跟随其后跟了出去,独留下傻眼的杨可和郑晓倩,她们越来越搞不懂庄可言和这个女人的关系了。郑晓倩给了杨可一个眼sè:“傻妞,赶紧追上去呀,你的男人都快被拐跑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还能这么沉得住气,要是我肯定已经上去给她几个耳光再。这个女生好不懂事,她不知道女人不能参与朝政嘛。没准他是庄可言请来的保镖呢。”</p>
庄可言两人快速赶到了纯情饭店,他终于知道了所谓饭店只是一个名号,里边居然一个厨师一个服务员也没有。庄可言走进去的时候笑道:“挂羊头卖狗肉不应该是我们的风格,明天找两个厨师正式营业。开张营业才是我们最好的掩护。恩?不懂?你会明白的”</p>
“庄可言,现在烽火帮和蓝戒社已经联合了起来,眼看纯情社就要灭亡了,你还在着闲扯淡什么狗屁开张营业。”话的人身上纹着一个正在呼啸怒吼的红狼。个子不高但肌肉暴突,他在攥拳的时候,身上的骨骼‘卡卡’一直在响。</p>
庄可言微笑着走到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哥们身上的肌肉让我想到我们家的一只藏獒,可是有一天它不听话跑出去咬伤了一个孩子,我从跟它在一起呆了六年,我一气之下还是还是含着眼泪把它开膛破肚然后把它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吃掉了,你别,还挺香的。这么深的感情我为什么还要如此残忍,原因很简单,我告诉过他不准乱叫乱咬,不听话就杀死了,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庄可言的话始终都很平静,却越来越冰冷,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这间不算的屋子的的上空,有一种喘不过起来将要窒息的感觉。肌肉男面部表情开始扭曲,肌肉不断的颤抖,他低着头不敢再直视庄可言恐怖的犹如一座坚不可摧冰山的眼神。</p>
庄可言微笑着轻轻抬脚,在瞬间一个铁管椅子各个零件散落一地,他手里已经多了那个最长最粗的铝合金铁管,‘啪’,铁管一声脆响打成了两半。庄可言身上的肌肉暴涨,似乎整个人在瞬间都膨胀了一圈。他突然怒吼道:“谁他妈让你刚才跟我那么话的,任何事情都有代价,让你尝一尝口无遮拦的后果。”肌肉男抱着脑袋还是无法阻挡鲜血浸染了他整个手掌然后顺着凹凸有致的肌肉流向了胸脯。</p>
庄可言扔掉手中的铁管,掏出兜里的一块手绢很优雅的擦拭了一下。用眼神的余光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所有的弟。他突然笑道:“你们肯定在想,以后跟着我庄可言是不是也会用同样的待遇,只要我不爽,就会拿你们开刀。完全取消这样的顾虑,因为我会告诉你们‘我会的’,只要我不爽我就砸烂他的头。好了,现在想退出纯情社的,我庄可言一句话也没有。你们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堂堂正正的走出去。”</p>
李青央一直在看着暴力横行的庄可言,他的嘴角没有了标志xìng的微笑,庄可言的行事风格和他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类别。他总是心谨慎三思而后行而庄可言做事好像从来不经过大脑,一切任由事态发展然后顺其自然将计就计。这也许就是庄可言的境界。可李青央还是想不明白‘他把一个弟打伤了,然后告诉他们‘你们谁跟他一样’我就弄死谁,以后谁还敢在他的面前仗义执言或者大喘一口气,弟跟着一个帮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可以得到安全感,如此战战兢兢,他们明面上不走也会在暗地里归顺烽火帮或者蓝戒社。烽火帮讲义气而蓝戒社可以吃得好穿得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