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可言手中的飞刀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依然出手刺穿了他身边一个弟的喉咙,另一把匕首又开始在手中快速的旋转,谁也没有看到他是怎么掷出匕首的,另一把匕首又怎么到手里的,动作太快了让人眼花缭乱,我们经常会在武侠中看到‘天下无动唯快不破。’</p>
胡子彪镇定的笑道:“好身手,可是还是太嫩了。”翻身从一个箱子底下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刷刷’两下虎虎生风。砍刀的泛起的光亮将要刺伤人的眼睛。</p>
庄可言左右两把匕首同时飞出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从两个截然相反的部位刺向了胡子彪的两个致命部位‘心脏’和‘yīn.部’,庄可言真够yīn险的,还让不让人家传宗接代了。‘啪啪’是砍刀和匕首金属相撞的脆响,庄可言诧异的看着胡子彪:“怎么可能?两把匕首绝对同时飞出,他不可能两个部位同时兼顾,也不可能发出不同的间隔如此上时间的两个声音。他在当上边的时候,下边的匕首已经得手。”</p>
胡子彪笑道:“我了你还太嫩。我也过那个女人现在收我的,谁都不可能把她带走”</p>
庄可言心里的怒意不断升级,同时又是两把匕首同时飞出,他不相信胡子彪每一次都能侥幸躲过这两把锋利的在以往的练习中百发百中的飞刀。怪不得师父当时‘练习和实战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你在练习中即便到了入神的境界,在实战当中也会遇到高手而百密一疏,有时候最重要的是经验和随机应变的能力。”</p>
和上次一样又是两声先后传来的不同时段的脆响,可是……“嗯”胡子彪一声闷哼单膝跪倒在地上,他的腿上汩汩的流着鲜血却没有找到任何的利器,只有散落在地上的四把飞刀。</p>
胡子彪捂着伤口一脸狐疑的艰难的站起来,此时圣子萧和他身边的弟正打的的正风生水起,被他撂倒的几个人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痛苦呻吟。</p>
庄可言手里的匕首又在飞速旋转了,但这一次不是从身上的某个部位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来的,而是用脚尖从地上踢到手中,虽然速度依然很快但胡子彪还是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动作。庄可言嘲讽的道:“彪哥,拿着你的砍刀,我们继续。除了我师父你是我现阶段遇到的最厉害的人,英雄惜英雄,对于我们两人来是进步的机会。可是要是你想知道你的腿是怎么受的伤,我无法保证你另一条腿会不会受伤,也许我高兴的话,受伤的不再是腿而是眉心。”</p>
庄可言的一也没有错,一个人在和别人对打的时候连自己怎么受伤的都不知道,他还怎么对付面前这个人。胡子彪扔下手中的砍刀痛苦的声嘶力竭的大声喊道:“都住手,让他们把那个女人带走。”这是胡子彪第一次输得这么惨,以前最起码也得是两败俱伤,可现在对手是一个年纪轻轻的伙子却毫发未伤,这对于一个靠舞刀弄枪闯荡江湖打天下的人来是无尽的屈辱。</p>
庄可言被引进一件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他时刻jǐng惕着有陷阱或者机关,灯被那个带路的弟打开,突然的黑暗突然的耀眼人的眼睛着实无法承受。庄可言微微眯起眼睛这是一件用铁板铸成的没有窗户没有一处可以透亮的地方。</p>
“彪哥,你没事吧。我们在房间里有机关,他们几个插翅也难飞。”身边的弟为自己的诡计有沾沾自喜。</p>
“输了就是输了,放他们走。”胡子彪无奈的摇摇头:“可是今天的仇还是要报的,我胡子彪英武一世,几天却栽在一个毛孩的手里。我他妈不甘心。”</p>
弟疑惑的看着胡子彪:“何不今天就做了他们,以免夜长梦多。”他还在为字的聪明沾沾自喜,好像出了多么美妙的建议。</p>
胡子彪略胖但很宽厚的手掌一把甩在弟的脸上:“认赌服输,不要再他妈让我第三遍。”</p>
等庄可言的眼睛适应了房间的光亮马上就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眼神迷离没有一的光亮,没有绝望的哽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地板。只有绝望到极致才有这样的神态。庄可言有一种负罪感萦绕心头,他此时无法服自己的内心,他总觉得是自己的无能导致了着一场场的悲剧。庄可言蹑手蹑脚的向女人走近,他希望此时的温柔能够给她带来一定生气。</p>
“庄可言,心又机关。”圣子萧一把拽住了庄可言的胳膊,他的手却被庄可言一把打掉。</p>
庄可言在女人的面前蹲下来,女人身子一阵颤抖蜷缩的更加厉害。庄可言轻声的道:“我带你回家。”女人的身体不断的后移,死死的贴靠在冰凉的铁板上,眼神中终于有了一畏惧,这对于庄可言来却是好事,因为至少她开始对外界有了反应。庄可言最怕她对外界一感知能力也没有。</p>
庄可言眼神中无尽的温柔看着女人,然后坐到了她的身边道:“我是庄可言,你是想陷害我的那个人的手下,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本来我是想把你杀死的,可你对我还有用。凭这一,我不会伤害你丝毫。是我手下的人办事不利让你受到了屈辱。”庄可言灼热的眼神看了看圣子萧,他及其内疚的低下了头。庄可言继续道:“你是你个女人,出于这个前提,我会让那些对你造成伤害的人受到惩罚。”庄可言站起来伸手抱起她娇的身躯,女人居然没有拒绝欣然接受了,虽然眼神依旧没有任何的感情变化,灰暗抑郁无尽的绝望。</p>
庄可言缓步走出房间,在房间的左侧有一个及其狭窄的木质楼梯通向地下,那里应该就是地下赌场了。胡子彪坐在外间的椅子上,手下的人正在给他处理伤口。当绝望的女人看到胡子彪的时候,她的浑身开始颤抖,双手死死的搂紧庄可言的脖子。庄可言拍拍她的后背:“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p>
完这句话之后庄可言脸上的温柔消失殆尽走到胡子彪的身边迅速的抬脚踹翻了他的椅子,又胖又高的胡子彪连人带椅子都轰然倒了下去,他愤怒的看着庄可言还没有开口大骂,庄可言已经踩在了他的脸上:“胡子彪,我会记住你的名字的。”</p>
“庄可言,我也会记住你的名字的。咱们走着瞧。”胡子彪的脸部肌肉开始抽搐变得狰狞恐怖,加上他满脸的胡子让人不寒而栗。</p>
庄可言从腰间掏出匕首,伸到胡子彪的脸上:“怕你忘了我,我想在上边留个记号。”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快速旋转之后化为锋利的笔尖,庄可言挥洒自如笔如游龙一挥而就,鲜血还没有来的及渗出来,字迹清楚的蝇头楷上书两个字‘欧阳’。之后血如泉涌的流了出来,很快胡子彪的脸上就血肉模糊了,女人趴在庄可言的肩膀上不敢看向胡子彪。庄可言用轻柔的手掌拍拍她的后背轻声道:“这是对他的惩罚。”</p>
圣子萧已经解决了跑过来解救老大的那群弟,当看到庄可言残酷行为的时候,他们的脸sè全都变得苍白没有了一血sè,在和平年代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残忍的人。圣子萧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庄可言心想:“这是怎样一个人,当愤怒的时候像魔鬼一样让人窒息,对待受伤的女人又像天使一样温柔,”</p>
庄可言脚抬起来冷酷的面孔留在这个让他暴利尽显的地方,嘴角扬起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向外走去。</p>
“彪哥,要不要报jǐng。”一个弟被圣子萧打的不轻,颤巍巍的站起来去搀扶胡子彪,试探xìng的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