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臾王风墨行道:“辰儿,你先细听。”
风渊辰道:“是”
钟离凌长道:“王上宽厚。”
原来二仲师会医术,王上对学习医术之人特别赞赏,他们得以获得几间房屋,他们为了采药方便,便在东蒙山脚下扎了根,帮助了周围很多村名,也慢慢略有名气。
钟离凌长道:“我一开始认为这二仲师只是会一点医术而已,整天糊糊涂涂,只不过和蔼可亲,受村民尊敬而已,没想到我却看错了”
颛臾王似乎感兴趣了道:“哦?在这颛臾国你会看错人,颛臾国之外,确实很大,但颛臾只有东蒙山神秘,没想到山下的人更加神秘!我很长时间没有注意到他们,即使辰儿经常会说些关于他们的事,我亦不在乎。可你这么说,我却感兴趣了,哪里不同呢?”。
钟离凌长道:“我时常注意外来之人,怕他们对颛臾国有所图谋。一次偶然机会发现那二仲师竟然也是一名琴师,我曾经站在他屋顶听二仲师弹琴,一开始没觉的什么,只是悦耳,也没在意。后来一次我听完他弹完琴后,却发现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弹的是什么?当时一身冷汗,可当看到他时,却觉的他很普通,普通不能在普通了,普通到找不出不普通的理由!后来又去了很多次,每次都是想不起来弹的是什么,我越来越认为他不是一般的人,呆在此地不知为了啥?他来此不知是福还是祸,但过了很长时间,没发生什么事,也就慢慢没在意了。”
风渊辰怕父上多想什么,也忙出来打个圆场道:“大宗伯,父上,你们不用担心,二仲师也说过这里比外面安全很多,也说父上比较和蔼,比较宽厚仁爱,就呆在此地,并想交给书儿医术就这么简单。可那或书却很不争气,口口声声说要练好玄功保护二仲师,可是三年了,都快过了天癸之年,也没有练出一点元气!”
颛臾王风墨行道:“过了天癸之年了,也没一点五行元气?那二仲师医术呢?”
钟离凌长道:“看似糊糊涂涂的,每次抓药都需要那或书帮忙。那二仲师看病总是说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可是病人最后总是过了三天,一周甚至过了一个月才好。有的说二仲师医书不行,最后明白之人才认识到二仲师岐黄之术高明,好了之后就基本再也没有犯过此类的病,别的症状也消失了,慢慢的也算略有名气。”
风渊辰一脸的傲气道:“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二仲师”
钟离凌长继续道:“那或书本来每年都想突破自己的元气,可他即没有名师指导,也没有帖书推荐,更没有循环渐进的学习,全靠他自己,快三年了依然没有感悟出属于自己的五行元气,那或书同辰儿应该一样,今年就会过了二八天癸之年,定是没有机会获的元气了。”
风墨行道:“没有领悟五行元气也不可断定以后无所成就,浩瀚神州,各种机缘不能一概而论,不只有五行元气,还有文、武、医药、乐、器、符咒、阵、阴、阳等等,他日成就不好现在估量。见多了像辰儿这样资质,潜力很好的,最后也道消身毁。反而有一些资质愚钝之人,却能够成为一方巨擘。”王上似乎并没有对白尧或书领悟出元气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钟离凌长大宗伯诚恳的道:“王上,教训的是”
“下个月又要开始选拔一些优秀的弟子了,优秀者可以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机缘去学习,可以让白尧或书试试医道和乐道,本来乐和药也是相通的嘛?书儿,如果白尧或书还没有领悟元气的话,让他试试医和乐。还有,最基本的枪法技巧让或书好好学学,不一定非要靠元气才可以战斗。”
风渊辰欢快的道:“好的,父上!”
“王弟,如果那白尧或书来的话也引见我们认识一下”一位穿着并不是很华丽的少年道,一般王城里面穿着都是很华丽,恨不得穿着一身珠光宝气,反而这位少年穿着相当朴素,很让人有亲切感。
风渊辰看向王兄风佑轩,虽然同为王室,但是他的资质却要差很多,不过跟着父上倒也亲和。
“这没问题,你们要帮我照顾一下哈”风渊辰也没多想什么就应声道。
风渊辰突然想到王弟的事情了,就拜别父上和大宗伯。
各谋士、卿士陆续离开这东蒙之殿
颛臾王风墨行道:“凌长,这医道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