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听我的话，愣愣朝着我看了过来。
这时秦百常说：“他不认识的，如果没有教导，这些殄文他们一个也看不懂。
整个水寨只有我一个殄文师，我从来都没有教过他。”
我忽然想到了，秦百常曾经跟我说过，我父亲叮嘱过他，不要教给秦牧殄文。
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我对着杨河说：“你们村子里面，除了这个鬼洞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传说，关于曾经的鬼师？”
杨河摇头说：“应该是没有了，就算是有，我也不记得了，毕竟这个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如果不是特意的记录下来，应该没几个人去翻之前的事情。”
我说：“那你之前说的那个谶语，又是从何而来？”
杨河说：“这个是我们寨子里面的一个老人说的。”
我询问：“老人？什么老人？是不是历代的鬼师？”
杨河摇头说：“我们寨子里面有规矩，只有上一任鬼师死了之后，才会有下一代鬼师。
这就是我们寨子里面的一个瞎眼老人，我们都叫他瞎婆婆。”
我呢喃着：“瞎婆婆？这个瞎婆婆，可还在？”
杨河慌忙点头：“还在还在！”
我说：“去看看！”
杨河说：“我带您过去！”
这时候，肖圆刚好走了进来。
“怎么样了？”我看着肖圆说。
肖圆说：“我拍下来给他发过去，他看看能不能翻译出来。”
我点头说：“好！如果有消息立即告诉秦老爷子！”
肖圆点头：“明白！”
我对着叶淑烟说：“咱们跟着杨河过去看看这个瞎婆婆。”
叶淑烟点头：“好！”
这个瞎婆婆住的地方跟秦百常的家距离不是太远，我们也是很快就到了。
瞎婆婆家的墙壁里面不是用石头垒起来的，而是用一些篱笆之类的。
至于里面的屋子自然是用石头。
“瞎婆婆！你在不在屋！”
杨河站在外面看着。
接着，里面传来了瞎婆婆略微嘶哑的声音：“在屋，瞎了眼还能去哪。”
杨河挠了挠头，说：“瞎婆婆就是这样，咱们进去吧。”
叶淑烟小声说：“这瞎婆婆眼睛看不见，是怎么生活的。”
杨河说：“不知道，但是瞎婆婆对于自己家里面很熟悉。”
我说：“当一个人适应了黑暗的时候，那么在他的脑海里面就绘画出一张周围的地图。”
杨河点头说：“没错，我想瞎婆婆应该也是这样。”
我们走了进去，推开了面前的老旧木门，一个面容褶皱的矮小老年人坐在我们面前。
我看着这个瞎婆婆的眼睛。
她的眼睛能够睁开，但是眼睛里面却去哪都是眼白，似乎是没有瞳孔。
这时，反而是瞎婆婆先开口：“以前，房子着火的时候，熏瞎了眼睛。”
我惊讶的看着这瞎婆婆，她能够猜到我在想什么？
随即我释然了。
我们三个人站在了她的门前，她必然能够感觉到。
而陌生人在面对着她的时候，不都是在想她的眼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杨河说：“瞎婆婆，他们是来自于中原的大师！是帮助咱们村子的。”
瞎婆婆说：“大师啊，你们过来找我一个瞎眼老太太有什么事吗？”
我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对她说：“老人家，你之前说过水寨变鬼寨的话，请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这话落下，这瞎婆婆忽然愣住了手中的水瓢都落在了地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