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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柔道不感兴趣，咱们还是说一说我感兴趣的事吧……我的军舰什么时候才能到位？”
见徐存直奔主题，普鲸也直接道：“相信我，我最亲爱的朋友，我们其实比你还急，我们急需你的资金来稳定俄罗斯目前的局势！”
徐存走到休息处，拿起自己的茶杯，然后才道：“弗拉基米尔，我的朋友，实话跟你说吧，如果不是看在你和鲍里斯的面子上，我是不会等你们这笔交易的，列昂尼德派人找过我好几次了，他不仅能给我提供你们承诺卖给我的所有军舰，还要免费送我一些苏-27战斗机和米—28攻击直升机。”
对于徐存所说的，普鲸深信不疑——别说徐存有可能正在跟乌克兰做核武生意，交易军舰就是顺带的事，就算徐存没跟乌克兰做核武生意，以乌克兰目前几乎跟俄罗斯相同甚至是比俄罗斯还缺钱的境况，再加上又处在这个动荡且关键的时期，只要徐存愿意买，乌克兰一定愿意各种优惠甚至是送货上门！
普鲸沉声道：“相信我，我最亲爱的朋友，苏联最好的军舰都在我们俄罗斯，乌克兰只有一些次等军舰，没理由花同样的价钱不要最好的，不是吗，至于苏-27战斗机和米—28攻击直升机，好说，乌克兰能送你多少，你永远的朋友俄罗斯也能送你多少。”
见俄罗斯不仅露出了降价的意思，还很大方的半买半送，徐存道：“哦？鲍里斯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普鲸维护叶利钦道：“总统对朋友一向大方。”
徐存嗤之以鼻道：“少来，鲍里斯是什么样的人，我心理清楚，说吧，在这个关键时刻，鲍里斯派你这个左右手过来找我，还给我打折，到底想干什么？”
听徐存主动问起，普鲸小声道：“总统想干一件大事，需要一些启动资金……”
虽然普鲸说得极为隐晦，可徐存还是在第一时间猜到，叶利钦想干的事一定是让俄罗斯独立肢解苏联。
徐存不置可否道：“你们已经从我这借走了一百多亿美元了，而我直到现在连艘军舰的影子都没见到，而且，一旦你们失败了，我还会血本无归，哦，弗拉基米尔，我的朋友，你得给我找一个再借钱给你们的理由。”
普鲸直言不讳道：“我最亲爱的朋友，正像你说得这样，我们一旦失败，你之前借给我们的钱，将血本无归，所以，你不能让我们失败……”
徐存脸色一沉，道：“弗拉基米尔，我可以理解，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普鲸连忙道：“不不不，我最亲爱的朋友，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而且，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才这么直接跟你说的，如果换成是别人，我一定会说得非常非常委婉的！”
徐存端起茶杯，道：“弗拉基米尔，我的朋友，你应该清楚，一百多亿美元，我完全损失得起，而且，我可以转为去支持利加乔夫他们保守派，我相信，有我的支持，他们这些保守派未必就没有赢得这场斗争的可能，对了，我还可以支持戈尔巴乔夫总书记，目前他还是苏联的最高领导人，有我的支持，他必未就不能镇压政敌重拾他这个苏联最高领导人应有的权利，我还可以……”
普鲸连忙阻止徐存道：“哦，我最亲爱的朋友，我知道你的选择不只有我们，其他人也许还能给你更高的回报，可咱们是朋友，友谊是无价的，不是吗？”
“哼！”
听普鲸祭起‘友谊’这个挡箭牌，徐存哼然道：“在我这友谊的确是无价的，就是不知道在你们这些政客眼里，友谊到底有多少价值？”
普鲸连想都没想就道：“我不知道别人，在我这，友情也一样是无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