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送人的茶叶自然是正统的福泽延,现在送这玩意儿,一斤那都是大手笔,一年春秋两季加起来也就是几百斤的产量,放到全国连个听个响都不够,随着名气上来价格也是一路走高。不是温煦小气,送一斤折成价格那有点儿吓人的,如果遇到讲究人那让人家不好回这礼了,所以温煦包了一两半。
温煦这里一提到酒,温世贵张口问道:“你这酒一年卖几十瓶的,赚不赚钱?”
温家村的茶那是喜人的,价格这涨的不要不要的,但是温煦自家产的红酒刚好相反,无论是酒质还是包装都是一等一的,价格也足够贵,但是真实的销量却很不如人意,就像并始预测的那样,中国产的红酒美国的高档市场不认啊,也就是乔的自营餐厅一年能售出个七八瓶的,还有一些美国款爷完全是喜欢酒瓶子,才花了钱买的酒,去年一年总共售出了不到五十瓶,剩下的近两百多瓶都在乔的酒窖里呆着呢。可以说亏的裤子都快没了,幸好无论是温煦、乔还是严冬内里都有打底裤的,不靠这玩意儿赚钱。
温世达和温煦两家走的很近,孩子差不多大嘛,他是知道这事的,于是说道:“赚个什么哟!一个瓶子成本就小几千的,一瓶酒那价格还是刀嘞,几个喝的起的?”
“那就别做了呗!小酒厂一开还要雇工一年下来也不少钱呢”温世清低头看着眼前的局,也跟着说了一句。
温煦笑道:“没事,抗的住,玩呗!”
温煦也有点儿想不玩了,但是乔那边却想继续玩下去,温煦也就不好张这个口说不干了。
众人都知道温煦口袋里有米,所以说了一句之后就不再言语了。
这时候温煦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王辙打来了,接了聊了几句之后,温煦笑着对仨位老哥说道:“走吧,人家那边问了,咱们什么时候到”。
仨人在刚才温煦接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现在早就站了起来等着出发了。
“干什么?”温世贵叫住了温煦。
温煦惊奇的说道:“开车去啊!”
“开的哪门子车,他家就在王李庄附近,开车绕路大家还是骑马去吧”温世贵说道。
听到温世贵这么一说,温煦想了一下发现果然如此,如果是开车的话那只能从老镇上绕,如果是骑马的话,到是可以沿着山脚直接从村口老石板桥那块儿直接过去,省了一半的路呢。
“行,那就骑马吧!”温煦说道。
“那咱们村口汇合”温世达说道。
大家都没意见,而且这老哥几个也是商量好了来的,于是四人分头各自牵马去。温煦唤来了二白,备上了鞍具把礼物挂在了鞍上的桩头,跨上了马背转向了自家院后的马道,沿着马道向着村口小奔而去。
村里现在有专门的马道,这是学的老外的,两边半人高的白栅栏中间是绿草地,挺有格调的。刚建好的时候这里每天都是人,现在嘛,大家习惯了之后,马道上人少了,但是如果骑马缓行的话,两边垂柳成行,绿荫敝道,稍有点儿小风这么一吹,光影斑驳,树影婆娑,比刚开的时候人头攒动,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诗情画意。
到了村口,老哥仨已经等着了,看到温煦奔过来,还没有等温煦到跟前呢,人家老哥仨已经催着跨下的马小跑了起来。
温煦不得不催了一下二白,花了两三分钟赶上了老哥仨。
五米多宽的马道,四匹马两前两后跑的还算是挺宽敞的,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人,别说骑马的了,连旁边出村大道上的车都没有几辆,这时候的温家村才刚刚‘睡醒’而已,游人都还没有出来活动呢。
出了村,马道自然也就没有了,大约沿着路边的早地跑了约一里,旁边的河岔道上出现了一个老石桥,说的老石桥其实就是几个石敦上搭着几块石板,也就是一米多宽,新骑手还不一定敢催马上去,温煦几人自然是没事的,催着马鱼贯而过。
到了对岸,地势虽起伏的厉害了,但是四人却了有催马急驰,因为这片地方看着平坦但是不知道哪儿就冒出个兔子洞出来,马蹄要是一下踩进去,那可就有了玩了,说不准一脚就能报销一匹马,所以四人催马小跑一路向着王辙给了地址而去。
离着老远温煦哥四个就看到了王辙的房子。其实想不发现也不成,王辙的房子不在村里而是在半山坡,确切的说是个小丘的顶上,整个小丘就一幢房子,而且还是乳白色的墙,青色的顶,摆在绿树之间那多跳啊。
到了小丘顶,温世贵望着眼前的房子不由的笑着转头对旁边的温煦仨人说道:“这房子有味道!”
王辙的房子不是仿古的,完全是现代风格的,还是‘平房’也就是只有一层的,虽说只有一层不过从温煦哥几个站的地方看因该不小。
温世达接口说道:“那是肯定的,要是手头没有两个钱,能在这地方买个地盖上一栋房子?不说别的一般人估计弄好水电都够呛,别提旁边竖着的太阳板发电装置了”。
“走吧,都到了这儿啦停什么停啊,早点儿去早点儿看个明白!”说完温世清一催马带头向着房子小跑而去。
剩下的哥仨笑着催着马跟上去了。
到了房子的旁边,哥几个算是被王辙这精致的小院给惊到了,人家门口是一圈的篱笆,篱笆上爬的是山药蛋子,中间有个木廊,院内还有一个亚铃形的白色泳池,几顶花白的阳伞,建筑就更不用说了,简约版的江南风格建筑,有中式的影子但是更多的是现代的简约,除了几堵白墙之外,从正面视线可以直接穿过整栋建筑一直望到屋后的树林。
“汪!汪!汪!”
几人才刚勒马站定,院里立马传来了一声哄亮的犬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