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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飞燕病了。”
言秉兴很不爽,最后只得寻了个丫鬟来发泄。
完事后,言秉兴厌恶的赶走了丫鬟,然后盘算着后续的事。
谣言肯定是杀不死方醒的,这一点言秉兴很清楚。
“不过让那些武勋和你离心如何?至少会猜疑,等殿下上去之后,这就是现成的把柄……”
“殿下必然是没错的,徐钦必然不是自杀的,那你兴和伯就倒霉吧!”
言秉兴觉得自己这个布局之深远,之不动声色,远迈前人,不禁得意不已,就喊道:“叫人备轿,去汪元家。”
汪元的手腕灵活,城府之深,是言秉兴比不了的,所以他准备去显摆一下,顺便……
“等老夫告知了你此事,看你如何躲避!咱们有难同当吧!哈哈哈哈!”
随后言秉兴就慢条斯理的往外走,一路嘀咕着飞燕去哪了。
等到了大门口,轿子已经备好了,轿夫在边上歇息,看大门的王三堆笑着凑过来,说着些老爷辛苦之类的话。
言秉兴心情不错,就和颜悦色的道:“要看好大门,不许贼人进来。没有老爷我的允许,不许内院的女人出去。”
王三谄媚的道:“老爷放心,小的肯定把大门看的牢牢的,保证蚊子都飞不进来。”
“父亲!”
言秉兴刚上轿子,听到声音后就皱眉道:“怎么是老大?”
刚下轿子,言秉兴就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大儿子。
“父亲!”
言鹏举冲到言秉兴的身前,跪地惶恐的道:“父亲,东厂的人来抓孩儿了!”
“什么?”
言秉兴心中一震,这时外面进来一个男子,笑吟吟的。
“费石……”
锦衣卫上门,这是重犯的待遇。
“还有咱家。”
李敬施施然的进来,然后喝道:“去,拿了严家人,清点家财。”
那些番子们如狼似虎的冲了进去,费石干咳道:“咱们的人也去,手脚干净些。”
言秉兴的面色惨白,嘶声道:“二位大人,这是为何?”
李敬冷笑着正准备说话,门外再次进来一人。
言秉兴看到来人面色大变,一下就倒在了轿子里。
“父亲!”
言鹏举大惊,急忙去扶起他,看到他双目紧闭,牙关紧咬的模样,回身哀求道:“伯爷,求您给家父请个郎中吧。”
方醒近前一看,看到言秉兴眼皮下面的眼珠子在转动,就说道:“当时你在殿下的面前侃侃而谈,倚老卖老,后来又对杨田田下手,牵累了不少人……”
言秉兴睁开了眼睛,虚弱的道:“老夫无罪!”
方醒冷笑道:“你死性不改,这次又坑了自己的儿子。言秉兴,证据确凿,你的后半生就等着在塞外度过吧,希望你能撑到流放地。”
言秉兴猛地扑了出来,目眦欲裂的模样看着就像是饿虎。
方醒轻轻一闪就避开了,这时门外来了不少年轻人,仔细一瞅,居然就是国子监的学生。
“方醒,你不得好死!”
言秉兴摔在地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居然没做出保护动作。再抬头时,满脸的血迹,嘴巴一张,就喷出夹杂着牙齿的血水。
模样凄惨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