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岁!”
在领取战利品的人群中爆发出了阵阵喊声,这就是人心。
一个国家,只有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才能聚拢民心。
方醒微微的笑着,此时的大明如日中天,而哈烈人即将成为大明走向中央之国的奠基石……
……
“侯爷,我军已然击溃了瓦剌人,斥候已经派出,下一步是否向兴和堡增援,请侯爷示下。”
斥候送来了让郭义犹豫不决的消息,他找来了金玉,唏嘘道:“兴和堡究竟是什么情况,现在谁都不知道,本侯想去增援,可陛下那边却没有旨意下来,愁死个人啊!”
金玉算算时间道:“差不多了,陛下处置事情果断,说不增援必然就不会变化,只是苦了兴和伯,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郭义苦笑道:“陛下不愿意打破僵持的局面,不想大明过早介入,这个本侯深知,只是……陛下……哎!”
朱棣的性子暴烈,而且骄傲。
“侯爷,城外有信使到了!”
郭义霍然起身,振眉道:“走,去看看。”
金玉笑道:“侯爷倒是沉不住气了啊!有负儒将之名。”
郭义笑道:“什么狗屁的儒将,沙场上还得要看刀枪!走!”
……
“捷报!兴和伯一战覆灭脱欢,瓦剌不复存在了!”
五百余军士护送着信使冲进了宣府治所,然后突然停住,为首的吴跃喝道:“本官聚宝山卫千户官吴跃,准备前往北平,换马!”
五百余人,一人双马,这一换就是一千余匹战马。
换做是别处自然不可能,可这里是宣府,面对草原第一线的宣府,区区一千多匹马,那还真不是事。
“大人,脱欢死了?”
迎来的一个百户官忘却了吴跃的要求,只是眼巴巴的问道。
吴跃下马,微微颔首道:“就在三天前。”
这时对面来了一群骑兵,及近,大家都拱手叫侯爷,吴跃也拱手道:“见过侯爷,见过伯爷。”
郭义下马,迫不及待的问道:“战况如何?瓦剌部如何?”
吴跃昂首道:“侯爷,兴和伯指挥我部,于三日前击溃瓦剌人,脱欢当场战死,能逃脱的不过是五千余人,这世上已经没有了瓦剌部!”
郭义愕然,金玉追问道:“你且说说此战的经过。”
吴跃说道:“伯爷命下官马不停蹄,要用最快的时间把战报送到北平,请侯爷恕罪,下官会留两名军士在这里。”
郭义点头,随即吩咐道:“快给他们换马!”
换马、补充食物和饮水,吴跃拱拱手,带着大队人马轰隆而去。
“来,给本侯说说战况。”
郭义心痒难耐,吴跃才走,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当时的情况。
等两个军士详细说了整个战局之后,郭义和金玉都沉默了。
“侯爷,兴和伯此战光芒万丈啊!”
……
几天后的中午,秋高气爽的北平城被一阵马蹄声惊醒。
“大人,五百余人!”
守门的军士赶紧把正在进出的人群驱赶到边上,然后紧张的把拒马摆上,同时有人去报信。
虽然小旗官笃信来的是明军,可这事儿总是要把姿态做出来才好。
远处人影幢幢,那些被赶到城外的百姓都纷纷往两边散去,然后好奇的等待着。
五百余骑冲到拒马前,小旗官喝道:“来人可有兵部的勘合?”
吴跃没有下马,沉声道:“聚宝山卫千户官吴跃,奉命送战报。”
身份验证之后,小旗官让人拉开拒马,说道:“大人可以进去,其他人却要在外面等着。”
吴跃点点头,然后纵马进去。
小旗官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心,追问道:“大人,可是胜了吗?”
吴跃没有回答,冲进城门后喊道:“捷报,脱欢身死,瓦剌败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