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诗芬真的累了,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从中午开始一直到第二天傍晚,郝诗芬才幽幽睁开失去光彩的凤目。
郝诗芬的这一觉,可是把郝诗菲吓得够呛。什么事能让凝元修为的姐姐,如此疲态尽露,累的一觉睡了三十个小时,即使常人也不可能会如此长睡不醒啊!
郝诗菲没敢离开过房间,手头工作全以手机遥控,好在这些天黛觅雪不在后,郝诗芬硬是给自己找了几位副手,现在才能如此放心在家照顾姐姐。看着在梦中也情绪不稳的姐姐,郝诗芬心疼了泪流满面。这都是怎么了,为什么身边亲人一个个全都厄运不断?郝诗菲从姐姐开始睡觉到醒来,就没合上过一眼。
睁眼入目即是妹妹泪痕斑斑的俏脸,郝诗芬如受惊的兔子,唰的坐直身子,紧张惊栗中开口问道:“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没生什么事,就是担心你,你回来到现在已经睡了三十个小时,我能不担心吗?”郝诗菲摇头回道。
伤心事被再次提到,郝诗芬心里一瘫,叹气闭口不言,无助的郝诗芬,此时不知该从何处着手理顺头绪,又该从何开始跟妹妹说起,心乱如麻只余伤感一份。
“你倒是说话啊!这样憋在心里怎么行?急死人了。”郝诗菲看着姐姐软弱之态,急得眼泛红雾,泪水在眼眶打转,呼之欲出。
“哎!我不知道该先从哪里说起?你别急,我理个头就给你说。”郝诗芬靠过上身,现在只有眼前这位妹妹,还能给自己心里加几分安慰。
娓娓道来,郝诗芬越说心里越激动,情绪起伏中牵带对李儒翔无法容忍的恨意,家里老人的固执又使自己难于反抗,说着说着便泣不成声。
“可恶!”郝诗菲凤目圆瞪,咬牙切齿的恨声言到。秀气纤美的玉质小手,小拳头捏的青筋怒爆。
“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要我就这样跟李儒翔结婚,我接受不了。”郝诗芬求助的看着此时唯一的主心骨。
“扑哧!”郝诗菲听完这话,先笑了出来,搞得郝诗芬好不郁闷,这个时候你还有心笑话人,没心没肺的死妮子,当下没好气的狠狠挖了郝诗菲一眼,别过头去自生闷气。
郝诗菲把姐姐上身一扳,让郝诗芬正面对着自己,然后才整整思绪开口说话:“那你说,要怎样你才会接受跟李儒翔结婚?”
郝诗芬气的把郝诗菲抓在自己肩头的手,狠狠地往外一甩,尖声怒言:“说什么呢你?”
“不是你说,要你这样跟李儒翔结婚接受不了吗?”郝诗菲振振有词的顶话到,眼神里已无方才的焦虑,大有万般变化皆在我心之势。
郝诗芬这才明白,是自己说话有语病了。对妹妹,她还是很了解的,现在郝诗菲的神情状态,完全是成竹在胸吗!
“好妹妹,你倒是帮帮我啊!我都快急疯了。”抓住郝诗菲臂膀,郝诗芬使劲的摇晃,是不是在报复刚才妹妹的取笑,只有她自己知道。
“好啦!好啦!再摇就散架啦!”郝诗菲赶紧缩回身子,要不,天知道郝诗芬会什么时候住手。
郝诗芬小嘴一憋,娇声嗲音:“那你倒是说呀!”
“刺杀李儒翔。”郝诗菲冷艳沉声,眼里尽是寒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