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官兵刚跪地想要求饶,就被一个红星弟兄给抓进了牢房,牢房早有几个红星成员,正在那干的热后朝天呢,里面绑满了官兵衙役,有的在被皮鞭毒打,有的被热油浇灌全身,有的被棍棒招呼,这些官差平日里作威作福,出尽了风头,每个进来的囚犯都没少被他们修理,如今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些官兵平日怎么对付红星兄弟,红星兄弟今儿就怎么招呼他们。
挨鞭子的,坐老虎凳的,灌辣椒水的,手指插竹签的,还有几个打死过人的官兵更惨,要么下油锅,要么被凌迟处死。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些狗腿子官差活该今天这么倒霉,自作孽不可活啊。
到处都是被打的被杀的官兵,牢房那边还好点,毕竟大伙接到命令对马六等人‘特殊照顾’,马六顺子被带进班房喝酒玩钱,韦小宝叮嘱几人今夜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过问,免得脱不了关系,韦小宝每人还给他们五百两银子,这些兄弟都是平日里对韦小宝照顾周到的弟兄,像顺子小五子等人自然是乖乖的唯韦小宝马首是瞻。
张知县正在家里和刚娶的八姨太做着激烈的‘造人’运动,由于常年沉迷酒色,每次都是借助药力才能尽兴,这次刚吃了猛药,正上阵厮杀了一会,突然听到外边吵吵嚷嚷,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喧闹的喊叫声。
张知县没等停下动作,房门就被人‘咚咚’的敲了起来,弄的张知县差点气出血来,怒道“谁他-妈的在外边捣乱啊?我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忽然,‘扑通’一声,门外没了动静。接着‘咣当’一声,屋门被人踹开了,张知县正想破口大骂,可是瞧见进来的人之后,张知县身子一下软了,整个人当即就蔫了。就连下面的小知县,也霜打的茄子一样,死鱼一般,老实的不得了。
进屋的不是别人,正是孙军等人,一个个浑身鲜血淋淋,怒目横眉,眼冒凶光,提着钢刀。杀气腾腾,孙军瞥了张知县腿间一眼,不屑的冷笑道“哎幺,这不是张知县吗?真不好意思,打扰了你老的美事了,来人,给我带走。”
张知县浑身颤栗,吓的腿脚直哆嗦。说话都不利落了,“你不是…孙军吗。你可是当过总兵的,难道你想造反不成?这可是…死罪。”
孙军哈哈大笑“只要龙哥一句话,就是造反那也不怕,总比你们这帮整天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要来的痛快。”
形势逼人,张知县不得不低头哀求道“你们龙哥是谁?我可没得罪他啊,你们是不是抓错认了。”
孙军怒道:“龙哥名字也是你叫的。不过我们龙哥做事一向公平,你没得罪过他,他也不会寻你的麻烦,告诉你,让你死的明白点。我们龙哥就是江湖上顶顶有名的‘玉面小宝龙’韦小宝!”
“啊,是他,”说完这句话,张知县直接晕死了过去,彻底吓蒙了,自己把韦小宝折磨的那么惨,今日落在他手里,还能好得了吗?
青龙堂弟兄忙指了指昏过去的知县问道“孙哥,这该怎么办啊?是杀还是留?”
孙军道“带走,听后龙哥发落。”众人答应着就把张知县押往大堂。
张知县平日得罪人太多,光着身子,居然连个好心给他披张被单遮一下的都没有,就这样大伙抬着这具活生生的‘人体艺术’就赶奔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