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杀伤力极强的忍术?太儿戏了吧?考场内所有的男性忍者原本还不能理解这种说法,但是在看到现场所有精神状态在那一瞬间都变得极其亢奋,满脸潮红,不敢看又忍不住去看的女性忍者之后,都深刻了解到那个忍术对女性强大的杀伤力。
真是相当出乎意料的结果,而始作俑者则是在打晕中村之后才解除“□术”然后问考官是否可以宣布比赛结果,被那个忍术有些刺激到的考官这才从呆愣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宣布宇智波情获胜。
听到考官宣布我获胜,我才松了口气,沉重的阴影却忽然笼罩住我,我的冷汗顿时冒出来,小心翼翼的转头,刚好看到此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正用那双黝黑的眼瞳注视着我的鼬,没有表情就是最可怕的表情,看得出他被我刚刚那个“□术”气得不轻。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当即双手合十用一双比小鹿斑比还要纯真的目光看向鼬哥哥,拼命向他承认错误,“鼬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我真的是没办法,不这样就输定了,我已经尽量把你的重要部位用烟雾马赛克了,应该没□,原谅我这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我说着已经挤出好几滴眼泪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把一个弱质女流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绝对能够达到我见犹怜的程度。
果然,面对我如此凄楚的眼神,他真没忍心骂我,叹了口气伸手帮我整理下有些凌乱长轻声对我说:“你是女孩子,下次别在用那种术了。”
警报解除!我当即笑着将那些刺入身体当针灸使用的千本拔下来想给鼬哥哥一个大大的拥抱,谁知才刚把千本拔下来,一股剧烈的眩晕就侵袭上我的头,然后我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很不给面子的晕了过去。
不知昏迷了多久,我总算恢复了意识,只觉得身体酸软无力似乎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努力睁开眼睛环顾一下房间我才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暗自探查一□内的查克拉,惊讶的现自己的体内竟然空空荡荡,连一丝力量都感觉不到。
那一瞬间心里当真是出现前所未有的恐慌,如果没有力量自己在这个世界简直寸步难行,随时都要面临死亡的威胁,还谈什么改变命运?
我焦急的想出去找人问了明白,却忘记了自己此时非常不利于行动的身体状况,不小心一下子从床上翻滚到地上,顿时痛得我要命,没有了力量似乎连痛觉都变得异常的敏感,我的眼泪控制不住一下子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房门开启,鼬哥哥进来看到我此时可怜的模样,快步上前抱起我将我重新放回到床上才轻声说:“才刚醒来怎么就这么着急下地,医生说你必须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行。”
“鼬哥哥,我的查克拉一点都感觉不到了,怎么回事?我好害怕,我是不是变成一个废人?”我害怕的拽着他的衣袖说着,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
他安抚的抱着我让我看我右手腕上一圈黑色的咒印说:“别担心,没事的,因为你中毒太深,又强行用那种方法凝聚查克拉,所以毒素在你的体内不断扩散,治疗起来非常的麻烦。为了方便治疗,那些医忍就在你的身上暂时下了这个封印,彻底封住你的查克拉,别害怕,只要封印解除。你的力量马上就可以恢复。”
听到他这么说我终于松了口气的问:“那要多久才能把封印解开?”
“大概两个月吧,两个月后你体内的毒全部清除就可以解开了。”
“两个月?!可是不是还有一个月就是第三场考试了吗?到时我怎么比呀?考试时能不能暂时解开这个封印?”
“倒是可以解开,但是如果你在比赛时大量使用查克拉会导致原本勉强抑制的毒性再次蔓延,到时治疗会更加麻烦,还是放弃考试吧,下场考试你的对手是衫木美纪,我担心你会吃亏。”
“没有关系啦,只要我恢复查克拉根本就不怕她,我想和鼬哥哥一起参加考试,一起当中忍。”
他看到我眼中闪动着的充满向往的光芒,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妥协的说:“到时别逞强。”
“耶!我就知道鼬哥哥对我最好了!”
我开心的抱住他,却忽然想起来问:“对了,真一、光月有没有通过考试?”
才说完,就听到光月在门口悠闲的说道:“你都通过了,我和真一当然也不例外了,大清早就在这搂搂抱抱影响不好吧,下次记得关门。”
我转头,就见光月和真一站在门口正笑着看着我,真一走过来将手信放到旁边的桌上温和的对我说:“小情,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昨天你忽然晕倒被抬出考场真是让人担心,后面很多精彩的比赛你没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没有关系,第三场考试时也一样可以看,看你们身上什么伤都没有就知道你们很轻松的通过考试了,真是令人羡慕呀!”
“要说轻松哪有你轻松,一个变身术就结束一切了,你是怎么想的?怎么想出那种方法获胜,你不知道和我们一起考试的几个木叶女生谈论你时,都说你能把变身术用到这种程度简直太了不起了!果然不愧是天才呢!她们都很想向你讨教一下经验学习这招呢!”
看到光月一脸打趣的模样,我忍不住开玩笑的说:“这个可不是单纯靠语言描叙就能学会的,得多观察,你要想学的话有空让真一脱给你看,多看几次能使用了,而且那个可不叫变身术,叫□术,非常厉害的一招,这是变男人,要是变女人的话……哎哟!鼬哥哥,很痛耶!”
我撅着嘴看向忽然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的鼬哥哥,忽然想起在受害者面前表现出这么得意的样子可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当即摆出一副可怜兮兮我知错了的模样面对他,而光月听到我说的话也有些脸红,意识到这种话不太适合当着他们男生的面说,赶紧收音,整个房间一时寂静无声,场面变得特别尴尬。
我咧起嘴正想说些什么调节一下气氛,门忽然再次被推开,然后我可爱的弟弟佐助就亲热的喊着“姐姐”跑进来飞身扑入我的怀里,爸爸、妈妈也随即走进来,真一、光月当即告辞,我也没留他俩,只是讪笑着对两人挥手和他俩告别。
佐助在我这呆了一上午才恋恋不舍的和爸爸、妈妈回家,下午我告别鼬哥哥去治疗室去做排毒治疗,直到傍晚才结束回到自己的病房,却意外的现他留下的字条,说是有事要办,要花费很长时间,今晚不能在医院陪我了。
看着字条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纸上没说,但是我还是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毕竟是曾经的同伴,鼬哥哥心里一定也很不好受,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些感谢东城吧?那三支苦无或许让他曾经不得已伤害同伴的痛苦减轻了不少吧?
想起东城,再也没有心情吃晚饭,天才擦黑就躺到床上,结果当然睡不着,翻过来覆过去的在床上折腾了不知多久,直到那个熟悉的轻笑声忽然在我耳边响起,我才结束快要把床弄散架的动作,看着来人情绪有些低落的说:“你来看我啦,刚好我现在很郁闷,很想找人说说话。”
“心情不好?”他依旧笑着,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窗帘,月光如流淌的水银般倾泻入房间,而他站在背景是浩瀚星空的窗前,银亮的丝在月光下竟异常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