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额头,全是冷汗。
幸亏我们木秧歌也会一些“术”,如果她是个行外人,没准我们的下场就和眼镜男一模一样了。
妈妈的,我咽了一口唾沫,回想起刚才那凶手的心思,真心歹毒啊。
他先用眼镜男的死,让我们放松警惕,接着我们追击的时候,不小心踩入了他的陷阱。
他真可谓是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只是失算木秧歌会破解摄魂术这一招了。
“他不光是用那男生的死来让我们掉以轻心,我估计,他还会偷走眼镜男的手机。”木秧歌一下说到了重中之重。
对,眼镜男有一张照片,是那四个死去大学生生前参加仪式的地方。
既然凶手这么忌惮眼镜男的照片,那说明照片有至关重要的线索。
“可不是么,我们先下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手机。”李涛插了一句,我们三人立马下楼。
回到了眼镜男的宿舍,我翻了很久,也没有见到手机。
找了十分钟,我们三个一无所获,只能悻悻下楼。
在出寝室楼门口的时候,我们刚好遇见了独眼老左。
老左冷笑连连,用很冷冰冰的话语对木秧歌说:怎么样,警官同志,我都说了,这女人,不能进入这栋楼,怎么样,出事了吧?死了一个学生!
“他是被坏人害了的。”李涛出面维护木秧歌。
老左继续嘲讽我们:坏人害的?我看就是你们害的,这件事情,你们公安局解决吧,对了,别说是我们寝室监管不力,要不然,我就把他给捅给媒体,让媒体的人做点文章吧。
妈的,这老头还挺难缠的。
木秧歌在这儿碰了一鼻子灰,带着我们两个离开了宿舍楼。
宿舍楼的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他们窃窃私语。
“啧啧,又是里十八栋啊,这栋宿舍,简直是鬼楼。”
“鬼楼是鬼楼,还不是人作祟?刚才我听老左说了,说有个女的非要进这个楼,这个楼早些年就有算命先生说了,说这里压根不能进女人,那女的不信邪,非要上去,这下好了,出事了吧。”
“唉,现在的人怎么不信邪呢?”
听到这些窃窃私语的评论,木秧歌的肺都快气炸了。
不过他没有跟这些学生一般计较。
只是暗暗发狠,说一定要抓住那个凶手,那个歹毒狡诈的凶手。
我们三人走在半路上,有些垂头丧气,本来掌握到了一条至关重要的线索,可惜被凶手捷足先登了。
咱们是什么好没落到,反而还死了个学生。
太郁闷了。
走着走着,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唉!徐文不是黑客么?看他能不能通过那个手机号,来找到手机里面的信息?
“对!这个可以有。”
“只能这样了。”木秧歌觉得希望比较渺茫。
但希望再渺茫,也应该试一试,总比我们大海捞针强一些吧?
说干就干,我们三人在学校边上找了个奶茶店坐了下来,我一个电话把徐文约了出来。
半个小时之后,徐文过来了。
他一头的灰,带着个黑色的帽子,帽子上沾染了不少灰尘,黑色的帽子都变成白色的帽子了。
我打趣的说:你这是去黄土高原泡妞去了?
“别提了,打扫一下午的卫生。”
“你家不是挺干净的吗?”我有些惊讶徐文竟然会主动打扫卫生。
徐文说搬到我家里去了。
“开玩笑吧,你家里那么豪华不住,为啥住我家里?”我很好奇这个问题。
徐文说他现在不敢一个人住了,生怕他的命和狗的命一样,平白无故去见了阎王爷,我们家里有个阴人高手余大爷,住着有安全感。
接着,他很不耐烦的说:赶紧吧,收拾完这个破案子,我也好搬回去住,你们家连个中央空调都没有,我有富贵病,不知道?
靠!住我的房子还装逼?
我也不和徐文废话了,把事情经过都讲了出来,问他能不能通过手机号,来查到手机里面的资料。
徐文听完了,睁大眼睛盯着我们,用很浮夸的语气说:喂!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把我当成天下第一的黑客了?知道这种技术有多难吗?通过一张si卡号,来确定si卡手机里的信息?你们怎么不让我去入侵美国安全部呢?
“你就说能不能吧?”木秧歌打了个响指:如果能,过两天就放假!
“放假?真的?”徐文听到放假,眼睛都直了,一拍桌子:尽管这项技术非常难,但是,我觉得我没有问题,来,现在开始工作。
徐文立马从包里掏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台解码器,然后问木秧歌要基站密码。
木秧歌哪儿知道什么叫基站密码啊,只能打电话问公安局监测部门。
问了半天,才把密码搞到手,给了徐文。
徐文晃了晃解码器:不需要了,我已经解开密码了,你们公安系统,办事真是不效率,还不如我手动解得快呢!
靠!
我狠狠一拍桌子,这都什么时候了,徐文你这狗日的还在装逼?
不过不得不说,你这个逼,我给九分,还有一分,是怕你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