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秧歌拍了拍我的手,又说:佛檀能够趋避风险,如果佛檀的珠子全部碎裂的话,就代表你前面的鬼太凶了,你和你叔叔最好原路返回。
“恩。”我把木秧歌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交代完这些,木秧歌打算回家了,她才拉开房门,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走回来,凑我耳朵边说:对了,明天一早,搅合一桶水泥,把这老太婆的尸体,重新塞回到墙洞里面去,不要被你房东发现端倪,你的房东,绝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我捏紧了拳头,骂骂咧咧:怪不得,怪不得他老说自己在国外,每次我和我叔叔交房租都是打款到他的账户上面去。
“常年在国外吗?也好,给我空出了一些时间来调查他。”木秧歌左手拍着我的肩膀,说:对了,即使你被做成鬼饵不是出自你房东的手笔,但和他也有很深的关系。
“什么关系?”我连忙问。
妈的,搞了半天,我变成这个鬼样子,那孙子也惨了一脚?
木秧歌想了想,告诉我要变成鬼饵,体质就得和正常人不一样,要极阴的体质。
从面相上看,我和我叔叔都不是那种极阴的体质。
不过有一点,经常养鬼的地方叫“养尸地”,我和我叔叔在这出租屋住久了,体质被养尸地的阴气侵袭,体质也变得极阴,为被人做成鬼饵,埋下了伏笔。
“操!别让我见到那孙子,不然干死他。”我很恼火。
记住我说的话,木秧歌交代完这句,拉开门消失在夜幕之中。
虽然我知道鬼老太的鬼魂已经被消灭了,现在鬼老太的尸体不过是一个空壳子,可是我晚上睡觉,还是做噩梦,醒了三四次。
早上,天麻麻亮,我叔回来了,他被老太太的尸体吓了一跳。
我连忙把鬼老太、房东养鬼、郑林死掉、木秧歌三十万帮助我们这四件事情,都讲给了我叔叔听。
我叔叔听完,对着墙就是一拳:这什么世道,人心险恶。
接着,他跟我说,家乡神婆不在,就把事情跟她徒弟说了,她徒弟说只要神婆她老人家回来,立马会告知她。
“叔,老板让我们上午给刑老板送货去,送不送?”我询问我叔叔。
我叔叔捏紧拳头,红着眼睛:送他大爷,不送。
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我们叔侄俩虽然下定决心不送,可是去了公司后,我们还是乖乖给刑老板送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