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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身陨的消息从云台峰散播了开来,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摇头叹息,也有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而这段时曰,孙鸿山可谓是扬眉吐气,出尽了风头,走起路来昂首阔步,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摸样。
韩非门下居住在三坝峰,此刻,在那半腰峰中,古树之下,众多身着青衫的弟子围绕成圈,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听着、看着中间那人侃侃大道。
“你们那是不知,林南这小子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在云山园,我敬他三尺,这小子就把尾巴翘上天上去了,竟然伙同高辉陷我于不利。”孙鸿山唾沫横飞,一脸愤怒。
“噢,那小子道行低微,行事竟如此胆大!”
“王师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正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如此说来,林南这回岂不是就撑爆肚皮了。”
“哈哈……”
孙鸿山重重“哼”一声:“仗着一点歪头筋,将注意打在老子身子,老子岂会让他好过。”
一人截断,道:“咦,据说那次可是孙师弟胡诌乱言,说上天降下福泽灵田长果,全是因为你的缘故,才惹得不少长老反感。”
孙鸿山“呸”一声:“我是着了林南那小子的当,这小子暗中散播谣言,中伤于我。”
一机灵的家伙见缝插针,“莫非是林南给孙师兄戴了高帽,孙师兄意态洋洋,帽子把头颅遮住撞墙了?”
“哈哈……”周围一阵哄笑。
孙鸿山怒形于色,斥道:“曹良不懂就不要胡七八说,是林南那歼诈小人,一步一步挖好陷阱,引着我掉落下去。”
一心急的人道:“莫谈这些了,说说在北界埠山脉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