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即将来临!勉强还能看清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影!
胡娄青一人行至河边,该去哪儿呢?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边游荡一边抱怨,“又不说清方位,还不能打草惊蛇,让我一个人上哪找去!”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胡娄青气愤地一转身,打道回了府。
街道上到处都是吆喝声,热闹非凡,可唯独这林宛巷除了一排排整齐的路灯无一可见开门的商户,别说是人了,就连想听一声蛐蛐儿叫也是奢侈,真是安静得过分!
来到门口,胡娄青正隔着玻璃偷瞄着屋里忙碌的容芹和之如,可谁知门却忽然开了,胡娄青立即站直身子“若无其事”走了进去。
听见声响的容芹和之如本能的提高了警惕,抬头看见是胡娄青又各忙各去了。
胡娄青在前台的高脚独凳坐下来,一会看看容芹,一会看看之如,三人谁也不搭理谁!
良久,胡娄青终于忍不住了,“你们能帮我催催吗?”
他知道容芹不好说话,于是将目光投向了之如。
之如明白胡娄青的意思,谨慎地说道,“今天低气压,我可不敢去找死!”
胡娄青无奈,只得耐着性子继续等,他将手肘搭在桌子上,食指与中指不停敲击桌面,以此来打发时间。
突然,之如将手中的笔“啪”一声拍在桌子上,“能不能安静点,敲得我心烦!”
胡娄青将手一抬,缩成拳头,表示收到“指令”,一定“遵循”!又一转身看向容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你去催催?”
之如白了他一眼,“要去自己去!”
墙上的时钟“哒哒”地走着,让屋子显得格外安静。
胡娄青深吸一口气,“我去就我去!”
刚鼓足勇气站起身,赵均歌却从墙壁中走了出来。
“真够可以的,让我等了这么久!”胡娄青上下打量一下赵均歌,“这大晚上的你能不能换身衣服,也不怕出门吓着别人。”
“走不走?”
“走走走,当然走了,好不容易才给你等出来。”胡娄青上前一步,伸出右手,“你先请!”
一出林宛巷拐了几个弯来到外面热闹的夜市,人们都好奇地围上赵均歌。
“这人好生奇怪!”
“穿得那么严实,都看不清脸,还逛什么街。”
“是不是长得太帅,怕被姑娘们调戏……”
“有可能是太丑了怕是见不得人吧,嘻嘻!”
……
“要不咱换身,真不搭!”胡娄青小声地说,“再说这大晚上的你这样我看着也紧张!”
赵均歌不理,大步向前移动着。
来到小河边,赵均歌指了指河对面的小树林,“朝那边去了。”
“可是我们怎么渡河?”胡娄青问道。
“前面200米有座桥,我在对面等你!”话音刚落,赵均歌就消失在胡娄青面前。
胡娄青微微有些惊讶,“哇,本事越来越大了!”
谁知一转眼就听见“扑通”一声,消失的赵均歌居然稳稳掉在了河中央。
胡娄青忍不住一阵狂笑,“看来还差点火侯哇。”
没多一会儿,胡娄青就透着月光见到了坐在河岸上的赵均歌,只见他的脚下湿了一大片,也许是因为衣服湿了不舒服,外面的斗篷终于被他脱下仍在了一旁。
胡娄青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和滴着水的大衣,取笑道,“哎哟,亏得你不怕冷呀,要不准得感冒!”
说完又上下打量一翻,“其实这样看起来舒服多了。”
赵均歌提起地上的斗篷抖了抖水,双手一甩又将斗篷穿上身。
“哎呀!我说你这是何必呢。”
“还去不去了?罗里吧嗦!”
“好好!干正事!”
说完两人都进了林。
说是小树林,还真是小的可以,方圆不超过两亩,两人不过七八分钟就翻了个遍!
“没有!”胡娄青双手一摊,“一点痕迹也没有!”
“我一路追过来,确实在此处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