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龙藏顿时吓‘尿’了。
无尽的延展‘性’，无限地走下去……这是什么概念？
目前，冯道仁和顾千秋等人对这两部功法参研还不算透彻，甚至除了自己本身修炼的境界，再往上都看不清楚——这或许是境界和眼界的问题。至于瀚海这个新晋的真人，在经验上更无法和冯顾二人相比，所以自然也看不出什么。
反倒是曾为上品天巫的歆瑶，凭借无上的见识和修为，看到了其中莫大的玄妙。
至于歆瑶所说的“无尽的延展‘性’”，难道说意味着这两部功法似乎没有尽头，就算达到了歆瑶当年的程度，依旧不能和功法最高境界相比？！
看到高龙藏的疑‘惑’，歆瑶点头道：“是的，假如这两部功法真正修炼到了尽头，至少应该比为师当年更加强大。或许不是没有尽头，只是为师的修为和境界，看不到这个尽头而已。若是巫皇陛下来看，倒是说不定能看到它们最终可以达到的高度了。”
高龙藏脑袋有点发懵。
“难道说，”高龙藏咽了口吐沫，“当初创造这两部功法的前辈，实力至少已经超越了上品天巫或九星魔将？！”
歆瑶点了点头：“一个人能够创造出的功法，不会比他自己的修为高，所以可以肯定的是，当初这两部功法的创造者，至少是超脱了天巫境界的大能。”
“真是不简单啊，谁曾想当年小小的炼气士们，竟然会……造化可畏啊。”
“哎，修炼的演化生息，简直深不可测。”
高龙藏一头黑线……小小的炼气士……好吧，或许当年的三清道祖，确实显得太弱了些。一想到大名鼎鼎的元始天尊、太上老君竟然被称作“小小的炼气士”，高龙藏心里头就怪怪的。
此时，高龙藏感慨道：“难怪，巫族的修炼体系会被炼气士们所取代啊！”
“老师您想，在您那个时代的末期，巫皇陛下已经无法将凝聚万民意志的办法传承下去，也就意味着无法出现新的巫皇，才导致末世巫皇陛下必须以生命的代价封禁魔皇和九位魔主。”
“此后的巫族，再无魔皇，也失去了你们三位顶级天巫坐镇。相反，人家炼气士群体之中却出现了三位足以压制天巫的顶级高手……在这种情况下，巫消道长的大势必然不可阻挡了。”
歆瑶点了点头：“是，这是气运的问题，或许也是自然万物不停演化、新陈代谢的规律。无论是巫，还是后来的道‘门’，也都是这个漫长过程之中的一个阶段。”
“以前，为师以为那些炼气士们蝇营狗苟，抓住巫族的衰弱而趁势崛起。现在看来，倒也未必安全如此。”
“他们是有真正大神通的，是凭借实力走上了那段历史的最高舞台。而且通过对两部功法的研究，为师也能感受到其中一些与众不同之处。”
高龙藏一愣：“什么与众不同之处，竟然让老师都有了这样的观念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