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过了没一会儿，张羽英打来了电话。</p>
“我要你帮我查到天鸣的位置，应该是在某个十字路口，尤其是西郊的那些乡村土路！”</p>
“十字路口？难道天鸣他~~”</p>
“没错，和你一样的白痴事——恶魔交易！”张羽英正在气头上，骂起人来连长幼都不分了。“再不快就晚了！”</p>
“我尽力吧，到时候把地发你手机上。”刘月真不敢做保证，只是放下电话后就开始工作。“天机子当时怎么就让这子把追踪器卸了......”</p>
S城地方不大，城建倒是丰富，明知道这种事应该“一箭命中”，可即便是乡村土路，那也十分复杂。要真像张羽英的干，估计等天亮都找不到人。</p>
“不用找了，天鸣八成就在这里。”刘月正心烦的时候，叶灵玉不知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我一听要找野猫，就知道他可能不想干好事，所以偷偷开了他的GPS——放心吧，刚刚羽英已经接到传信，估计这会儿也该到了。”叶灵玉把手从屏幕上移开，表情也是少有的严肃，估计514寝室那边情况也不乐观。”刘阿姨，不是我危言耸听，只怕和恶魔商人有过接触的，并非只有我们几个......”</p>
与此同时，接到叶灵玉报信的张羽英，真是使了吃nǎi的劲，心想着千万要赶上，结果还是眼看着沃尔格林逃走。</p>
“白痴！”只是打一个耳光，张羽英已经很客气了。“你这算什么？自我牺牲还是英雄救美？你以为只是出卖灵魂，沃尔格林就能让你如愿？别天真了，她就是一恶魔婊子，是能起死回生还是敢招惹天使？我才不在乎你死后下不下地狱，是就不想跟一个连自己都背叛的傻瓜做事......”不知道自己骂了多久，反正张羽英就是没给江天鸣还嘴的机会。好听的，不好听的，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直到口干舌燥才肯住嘴。“吧，那混蛋都答应你什么了？”张羽英好不容易把火压下去，心想着沃尔格林定还没走远，到时候就逼她取消交易。</p>
“我并没有和他交易。”江天鸣还没有话，沃尔格林倒自己跑了出来。“我是被召唤来的，就不是主动推销，你也不能怪我。”</p>
“你没有交易？”张羽英握着“弑魔者”，一脸jǐng惕地看着沃尔格林，又转头狠瞪了下江天鸣。“她的是实话吗？”</p>
“有没有灵魂你自己不会试啊？当然，如果你忍心用手撕开你‘老公’的身体的话。”见张羽英收起“弑魔者”，脸却红得像猴屁股似的，沃尔格林差笑出声来。“半途来了像你这么不要命的‘悍匪’，哪个商人还敢做生意啊？”</p>
“滚！”那个“老公”，弄得张羽英差吐出来，现在她是一也不想看到沃尔格林那副嘴脸，拉起还在发愣的江天鸣，转身就要走。</p>
“强制召唤~~就在一个月前，S城有人类用过，直接唤出了拉斐尔的真身。”</p>
“你什么？！”张羽英刚把翅膀打开，就听见沃尔格林不紧不慢地了一句。</p>
“心，她可能在使诈。”经过刚才那么一下，江天鸣再也不敢相信沃尔格林了。</p>
“无所谓。”张羽英掰开江天鸣的手，冷眼看着沃尔格林。“交易吗？”张羽英知道，恶魔商人是不会轻易放弃机会，更不会丢掉“回头客”，所以就不担心她会撒谎。</p>
“只是这情报，还算不得交易，不然灵魂就太不值钱了。”不多废话，沃尔格林便进入正题，“所谓的强制召唤，并非仪式或是咒语，只是天使之间互相约束行为的特殊语言，对于天使来有着不可抗力，但却是纯正的天使语。估计那遗失的一页，多是记录下召唤过程，而非语言内容。”</p>
“既然是天使语，为什么人类可以使用？！”天使语的音节，除非是堕天使级的，否则连恶魔都无法辨析，更别人类了。</p>
“谁知道呢？不定并不是用嘴出来的。”到这这个节骨眼上，沃尔格林又犯起了无赖。“对了，你们可以查查一个月前的报纸——人间的结构是很难承受天使真身的，至于人类本身，哼哼，他们永远都是好奇心旺盛的动物。”沃尔格林也就到这里，再多了就真该谈生意了。</p>
“为什么要帮我们？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沃尔格林的情报，无疑给了张羽英更多的希望，原计划已经不需要了，因为自己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但正因如此，才让人不放心。</p>
“企图？哼，我只不过不想失去两个大客户而已。而且我也比较喜欢‘看戏’——祝你们‘两口’百年好合。”消失前，沃尔格林也不忘戏弄张羽英和江天鸣一下，甚至还抛出一个飞吻。</p>
“滚！”一个字，却是两个人。</p>
“羽英，这个恶魔商人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你她会不会~~”</p>
“只要你子别再犯傻，就什么事都没有！”张羽英知道，或许立场不同，但在这场斗争中，沃尔格林充其量只是一个‘军火商’兼‘情报贩子’，没有忠诚，也没有背叛，甚至比死亡骑士还要zì yóu的存在。</p>
“放心吧，她还没无聊到向恶魔报信——至于你，老老实实跟我回去，计划有变，就只好明天行动了。”张羽英不由分，竟扯着江天鸣的耳朵把他拎了起来。江天鸣知道张羽英还在生气，就只能闭嘴。“臭子，这次算你捡了便宜，下次我非扭断你的脖子不可......”</p>
距离约定时间还有19时6分15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