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癸开口,“父皇觊觎二皇婶,母后嫉妒,陷害二皇婶勾引父皇,以不守妇德将二皇婶置于死地,二皇叔悲伤之余愤怒谋反,可惜失败了,同样被处死。我恨过你,可却觉得你做的是对的,换做是我,手段断然更加残忍。更何况你并未亲自动手,只是坐视不理已经仁至义尽,出于人子,我该恨,可不论是出于大义还是私情,我都不得不承认,我不恨你。”
“我知道了。”
依旧是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风癸背对着风虚白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他岂会在意自己恨与不恨他?
“带我去见穆霄吧。”
风癸重新转过身来看向风虚白的时候,已经收起了脸上的表情。
“你知道星匙的位置?”
“大概吧。”
风虚白奇怪风癸如何知道,也疑惑当初玉牌明明碎了为何人却没有死,可看着风癸惨白的脸色,却终究什么也没有问。
“过两日再去,好好休息。”
风虚白不痛不痒的丢下一句话不像是关心更像是提醒的话之后,转身离开偏殿。
风癸注视着风虚白离开之后,转身坐在凳子上,看着桌上病恹恹的风信子,目光放空。
两日的时间,不过转眼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