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虚白带着风癸来到了城主大殿之中,却并没有理会风癸,而是迈着步子走到了大殿正中央面朝北的那一排玉牌前。
看着明显的缺了一块的那一处,风虚白的绿色眸子顿住,而落在地上的玉牌碎片也没有人动过,原本的绿色已经消失,完完全全被黑气缠绕覆盖着。
风癸知道,碎掉的那块,是象征着自己的生机的玉牌,生机死了,玉牌碎了,人可以死而复生,玉牌却不会重新合成一块。
“你是谁。”风癸想事情的时候,风虚白已经收回了视线,将目光落在了风癸的身上。
风癸的目光在风虚白的身上停留良久,片刻后,从喉咙里传来了嘶哑难听的声音,“白奴。”
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风虚白眸光淡漠,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你很像本座的一个故人。”
风癸一怔,故人……说的是她吗?
“敢问是何人?”
风虚白移开了目光,转身走向嵌着宝石的王座,“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早已死去?风癸怔然,本就嘶哑难听的声音又哑了几分:“是很重要人?”
“无关紧要。”风虚白坐上王座,身子微微向后仰,靠在了王座上。
“是么……那她还真是荣幸,可以被风城城主大人记住。”风癸眸光微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开口说道。
“不该存在的人,早点离开也好?”风虚白的语气有些轻,可却扎的风癸痛如摘胆剜心,而被风虚白这浅浅的一句话透骨酸心的风癸,也并没有看见风虚白在某一刻扫向那玉牌时露出的有些茫然的目光。
“好了,该说说你知道什么了。”风虚白的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了风癸的身上,分明是平平淡淡的目光,可却如同带着寒冬腊月冰刀子一般,让人一秒钟如坠冰窖,周身寒冷的喘不过气来。
风癸这才意识到,和风虚白作对,是一件怎么样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