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多谢!”陈俊生感激的连连说了好几次谢谢。
单奕轩舔了舔舌尖,紧锁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不用这么激动,我们若是想杀了你,即便是你搬到越南军队中去住,我们也能找到你,杀了你!放了你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们尽管说,我肯定尽全力去帮助你们。”陈俊生一时间犹如换了一个人一样,很多人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必须在死神的面前得瑟一遭,他们才知道生命的宝贵。
单奕轩走到陈俊生的身边问道:“日本人借用你们的机场停靠战斗机,为战斗机加油,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陈俊生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日本人的飞机沿着南宁边境线轰炸雷区,飞机上的油只够往返一半的航程,为了加快侵略中国的计划,他们用武力和金钱一边利诱,一边威胁我们给日本的军队在中越边境上开阔一片入境的位置,并且给他们的飞机提供燃油,停靠检修等等,同时包括机场的应急维修任务。刚刚你看到的那个文件就是日本和我们签订的协议。”虽然陈俊生惧怕得罪日本人,但是面前的这两个煞神,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小命。
单奕轩沉默了一会说道:“陈先生,给你讲一个故事如何?”
“请讲!”陈俊生低着头轻声说道。
“公元前661年,晋献公发动了大规模的军事扩张,先后吞灭了很多弱小的诸侯国。晋国的国土面积和军事力量得到了迅速发展。此时,晋献公已把目光盯在了虞、虢二国上,以便扫除障碍,向中原地区发展。
晋献公找借口说邻近的虢(guo)国经常侵犯晋国的边境,要派兵灭了虢国。可是在晋国和虢国之间隔着一个虞国,讨伐虢国必须经过虞地。“怎样才能顺利通过虞国呢?”晋献公问手下的大臣。大臣荀息替晋献公拟定了一条绝好的计策。他建议用良马玉璧向虞公送重礼,行贿借道,去讨伐虢国,破坏虞、虢的联盟,然后各个击破。对于这一计策,晋献公开始有点犹豫。荀息说:“虞国国君是个目光短浅、贪图小利的人,只要我们送他价值连城的美玉和宝马,他不会不答应借道的。”
虽然晋献公对荀息的计策十分赞同,但对赠送良马、玉璧这些稀世之宝却有些割舍不下,并担心虞公收了重礼还不肯借道。荀息笑道:虞虢两国是唇齿相依的近邻,虢国灭了,虞国也不能独存,您的美玉宝马不过是暂时存放在虞公那里罢了。晋献公采纳了荀息的计策。
献公仍然不放心地说:“虞国大夫宫之奇十分精明能干,只要宫之奇在,定能识破送礼借道的蹊跷,必然劝虞公拒收礼物,事情就不好办了。”荀息说道:大王不知,宫之奇的为人,聪明而不固执,又自小和虞君在一起,他肯定不会强谏,强谏也无益。再说白璧宝马,人见人爱,玩好在耳目之前,由此而招到的祸事则是以后才有的事,这是具有上等智力的人才能意识、预见得到的,那虞君是中智以下的人,他是没有这个见识的,所以此事肯定能办成。听后,晋献公这才放心,采纳了荀息的计策。
虞公过去只是听说过这些宝物,但无缘亲眼观赏,时感遗憾。当时一见到这两件珍贵的礼物,顿时心花怒放,听到荀息说要借道虞国之事时,当时就满口答应下来。一向力主联虢拒晋的大夫宫之奇急忙劝阻道:“晋使词谦礼重,必然于我国不利,虞虢唇齿之邻,久已结盟,方得国泰民安。俗话说得好:‘唇亡齿寒’。大王千万不可答应借道!”虞公说:“人家晋国是大国,现在特意送来美玉宝马和咱们交朋友,难道咱们借条道路让他们走走都不行吗?”
虞公终于不听劝谏,答应了晋使借道的要求。荀息回国后把虞公答应借道的事回复了晋献公。献公喜出望外,当即决定拜里克为大将,荀息为副将,率领兵车400乘,精兵二万人攻打虢国,占领了虢国的下阳(今山西省平陆县北)。
三年之后,晋献公又一次派荀息向虞国借道伐虢。虞公依然十分慷慨地允许借道。大夫宫之奇急忙又谏道:虞和虢是互为表里的关系,虢国亡了,虞国怎么能存在下去?晋国万万不可依赖!我们怎么能与贼寇一起玩乐?一次借道,已经破坏虞虢联盟,铸成了大错。岂能再错下去?过去虞虢两国结成联盟,互相帮助,紧密团结,别国才不敢轻举妄动,欺负我们,辅车相依,唇亡齿寒,说的不正是虞国和虢国吗?虞公却不以为然,认为宫之奇太多虑。
宫之奇觉得身为重臣,眼看国家将亡,却无能为力,于是就带着一家老小离开了虞国。走前留下四句话:贪图人家白璧宝马,等于自己甘心饮毒酒啊!也像开了大门迎接强盗一样的啊!嘴唇没有了,牙齿自然要受寒冷。听闻陈先生饱读诗书,不知道理解这个故事的含义吗?”单奕轩看着面前的陈俊生,他的意思很明确,越南距离中国很近很近,仅仅一道边防线就可以逾越军队和战车,但作为亚洲诸国,日本的野心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得见,今天他们能打中国,明天可能就是其他临近中国的国家!如果亚洲各国不团结,那么日本完成大东亚共荣圈的建设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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