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牧打断艾国文的辩解：“等等，你张长利要求要吃烤山鸡？”</p>
艾国文头：“回大将军的话，张长利昨天晚上确实要求要吃烤山鸡，还特别要求要吃整个的，属下今天早上就安排给他送过来一只。”</p>
武牧追问：“鸡呢？吃了没？吃了多少？”</p>
艾国文支支吾吾：“没吃。”</p>
武牧追问：“鸡呢？”</p>
艾国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追悔莫及：“大将军赎罪，属下看那鸡丝毫没动，又不忍心丢弃，属下、属下就、就带回家去了。”</p>
武牧大怒：“蠢才！还没有异常，要是你刚死了儿子，你有没有心思吃鸡？要了鸡又不吃你就看不出问题？你还敢把鸡带回家？很好，回头再跟你这吃货计较！”</p>
艾国文瘫坐在地上，yù哭无泪。</p>
武牧随手甩一下马鞭，发泄一下内心的愤怒，进入院子勘察现场。</p>
能看得出艾国文确实动了不少心思，张长利和张氏卧室内的家具一应俱全，成sè颇新，摆放的井井有条；艾国文大概是为了给张长利解闷，找了不少书籍供张长利翻看，床头就摆放着一本张长利翻看的书籍，武牧拿起书看了一眼,居然是：《人体解剖学》，这是武牧当初为了训练卫生队编写的册子，张长利居然对这个有兴趣？张长利显然翻看过这本书，书中夹的有书签，武牧打开一看，就夹在内脏组成这一页。</p>
房梁上仍系着两条床单撕成的绳子，张长利和张氏的尸体就摆放在客厅的地板上。</p>
武牧仔细检查一遍门窗，确实没有发现有人入侵的痕迹，再看两人卧室，被褥叠放的整整齐齐，火炕仍然温热；武牧再仔细检查一遍两人尸体，一切都符合自缢身亡的特征，从表面看也确实没有打斗痕迹。</p>
两人表情相当扭曲，武牧甚至能从张长利脸上看到一丝狞笑，这丝狞笑好像是在嘲讽武牧的失策，是以生命为代价作最后一次对抗。</p>
这下子真成了百口莫辩了，武牧心中的愤恨无以复加。</p>
其他有关人员都在门口，没有武牧的命令，谁都不敢进来。</p>
武牧强压情绪：“最先发现尸体的是谁？”</p>
两名卫兵鱼贯而入，并肩立于武牧身前立正敬礼，齐声问好：“狱吏常二连、包强参见大将军！”</p>
两名狱吏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武牧，都面sè涨红、声音洪亮。</p>
武牧没心思回礼：“，你们是怎么发现这两人自缢身亡的？”</p>
常二连和包强对视一眼，然后包强回话：“报告大将军，属下俩人今天发现人犯没有出门，喊他们也没反应，就一起进来查看，结果就发现两人已经上吊了。”</p>
武牧追问：“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p>
包强有犹豫，略沉了一下视线，声回答：“回大将军的话，有。”</p>
武牧也声：“！”</p>
包强咬咬牙：“早晨送来的山鸡，不是没动，张长利吃掉了鸡食包。”</p>
武牧心头巨震，鸡食包－鸡胃－吃掉了胃－就没有了胃－无胃......</p>
郑无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