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麟坐着黄国凯的车子离开别墅,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将会因为自己留下的药方而发生,他看着车窗外穿梭不息的车流,对一旁的黄国凯吩咐道:“黄总!今天晚上我有事情,现在你马上找个安静地方,没有人骚扰到我们的地方,我帮你扎几针,不过在扎针之前,你什么电话都不能接。”
黄国凯不清楚吴天麟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想法,选择这个时候帮他进行针灸,更想不明白吴天麟为什么提出不能接电话的要求,不过经过短暂的接触吴天麟在他的眼里已经算是高人,吴天麟既然能够提出这个要求,就有一定的道理,在加上他也迫切希望吴天麟能够早点帮他治病,所以他对吴天麟的要求也没有其他想法,就随手掏出自己的手机,笑着回答道:“吴医生!我已经把电话关机了,我在黄浦江边有一套房子,我让驾驶员送我们到那里去,您看针灸之前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吴天麟闻言,随口回答道:“你让人准备一些消毒用的酒精,针灸期间绝对不允许其他人打搅,暂时就这些吧。”
会利浦斯伸手拿起桌面上的药方,看着上面熟悉的字,满脸激动地对柳家兄妹三人问道:“柳先生!您能够告诉我这副药方是谁给您的吗?”
柳忠年看到会利浦斯满脸激动的表情,心里充满了不解,但还是满脸诚恳地回答道:“今天在您来之前,我的一位朋友请来的医生在帮我父亲诊断完留下的药方。”
“那个年轻人那里会看病,我看他纯粹就是个江湖郎中而已。”柳素素并没有发现会利浦斯的表情,随即就接话回答道。
会利浦斯不明白柳素素口中的江湖郎中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从柳素素脸上的表情里他倒是看出一点东西来,眉头不由一皱,满脸焦急地对柳忠年问道:“柳先生!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还能帮我联系上这位医生,我有相当重要的事情找他。”
柳忠年听到会利浦斯的话,心里更是不解,但还是回答道:“那位吴医生是我的一位朋友请来的,我想只要联系我的那位朋友,应该能够找到他,只是会利浦斯先生,我心里有个疑问不知道是否该不该问?”
会利浦斯听到柳忠年的话,想到就要见到自己几位同学苦苦寻找的人,心里充满了惊喜与激动,也不计较柳忠年的问题,笑着回答道:“柳先生!您刚才不是问我什么药方能够减轻您父亲的病痛吗?现在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您,您既然有了这副药方我的那个治疗方法完全没必要用,可惜的是当时你们没让留下这幅药方的医生帮您父亲扎上几针,否则效果要远远比用药强多。”
“扎针!”柳素素听到会利浦斯的话,马上想起之前那位年轻的医生确实说过要为老爷子针灸,但是被自己阻止住了,现在听到会利浦斯这样推崇这位年轻的医生,柳素素心里充满了悔意,慌张地对柳云龙说道:“哥!之前都是我不好,不该以貌取人,您赶紧再联系下黄国凯,让他请那位医生回来再帮咱爸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