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你必须以最短时间，学会使用弓箭和射钉枪！”
学会使用武器，面对尸潮才有反击的余地！
看着弓箭，李大海两眼发懵，挠了挠脑袋。
“恩人，这是弓箭吗？我之前只在电视剧里见过……”
他眼睛一转，看向射钉枪。
“恩人，这个我会用，射钉枪，师傅教我做木匠活的时候，我没少用。”
递出弓箭，苏凡命令道。
“你先试试手感，弓箭威力比射钉枪大，但更费力气，学会了弓箭，你再用射钉枪会更趁手。”
没有任何意见，李大海接住弓箭点点头：“好的，我试试。”
歪脖树成为了靶子。
“往后退一些，拉开距离，最好能有20以上。”
“左手拿弓，一定要拿稳……”
“对！就是这样，水平线看过去，瞄准树干，弓弦绷紧。”
自己学射箭的时候，纯粹是摸着石头过河。
走了不少弯路，但也积累了大量宝贵的经验。
眼前尸潮马上进入市区。
多一个人会射箭，面对尸潮就能多一分安全。
按照苏凡的指导，李大海往后退着，一直来到大概25的位置。
他左手握弓，右手搭箭，并拉住弓弦。
“很好！”
“保持住这个姿势，射箭的过程中，你需要上百次甚至上千次的开弓。”
“胳膊会酸痛甚至发胀，一定要坚持住！”
站在李大海身后，苏凡面色严肃，用手纠正着李大海的姿势，赫然一幅勤勤恳恳老师傅的模样。
“呼吸节奏不错，继续保持这样。”他鼓励着李大海。
李大海眉头紧皱，他自己也明白，苏凡这是在毫无余力地帮助自己。
所以学习劲头特别足，目不转睛盯住树干。
“行了，现在瞄准树干，射出你的第一箭！”
拍拍李大海肩膀，他示意李大海放松一些。
深吸一口气。
右手弓弦猛地松开。
嗖！
一枚银色的箭矢破空刺出。
空了！
箭矢距离歪脖树的树干，差了十万八千里，连边都没沾上。
满脸黑线，苏凡递上新的箭矢。
“别灰心，大海你再尝试几次，加油。”
如果自己记得不错，自己当初学射箭的时候，第一枚就射中了树干。
还是在25的距离下。
李大海一个做木匠活的人，按理说准都和力度应该把控得很好才对。
“恩人，都怪我，我没射准，我会努力的。”
咬着牙关，李大海接住箭矢，重新抬起木弓。
嗖！
第二箭依然射空，这次更离谱，箭矢径直飞出了院子，打在了对面街道上的招牌上。
银色的箭矢，尴尬地挂在半空，有气无力地耷拉着。
李大海：“……”
苏凡：“……”
“恩人……我……”李大海吭哧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
接下来。
又尝试了七八次，每次箭矢都距离歪脖树十万八千里。
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学不会。
李大海跟弓箭彻底无缘。
他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脸色沮丧，陷入无尽的自责。
快速调整了一下心情，苏凡拿走了李大海手中的弓箭。
射钉枪装满弹匣，递到了他的眼前。
“算了，你练习射击射钉枪吧，咱们扬长避短，哪个命中率高用哪个。”
脸色通红，李大海重重点头。
“恩人，我一定会打中的！”
“你等会。”
说着，苏凡大步走近歪脖树，在树干上钉住了七八片塑料片。
呲啦！
塑料片中间，他画上了一个鲜红的圆点，大概和脉动饮料盖差不多大小。
“大海，射钉枪的破坏范围小，钢钉在半空中容易被气流影响。”
“你射击的时候，一定要看准了再出手，不然会浪费钢钉。”
闪开身子，苏凡挥挥手臂，示意李大海可以射击了。
“恩人，我会加油的！我会用射钉枪！”
眼观鼻，鼻观心。
屏气凝神。
手指发力。
扣动扳机。
砰！
钢钉爆射而出，一道细小的寒光在半空中刺出。
李大海心提到了嗓子眼，瞪大眼睛，盯住了树干上的塑料片。
跑近树干，苏凡看向塑料片。
正中间的红心，一枚钢钉从头贯穿，尖锐的顶端，刺入树皮之中。
十环！
“大海，你做到了！”
他激动地朝李大海喊了一声。
“来，继续！”
“我给你换新的红点靶子！”
远处，举着射钉枪的李大海，满脸通红，眼中浮现出激动的喜悦，像是害羞的小姑娘。
“谢谢恩人。”
很快，新的塑料片被绑在了树干上。
得到苏凡鼓励的李大海，信心大增，握住射钉枪的手无比平稳。
砰！砰！砰……
连开三枪。
三枚钢钉，从前到后，一次射中了歪脖树上的塑料片。
走近李大海，苏凡嘴角浮现出一丝弧度。
“大海，很不错，三发全中，完全可以杀丧尸了。”
李大海进步飞快，成为了自己手下一个得力干将。
院子外。
前面的街道上。
“吼！”
“吼！”
七八头丧尸歪歪扭扭，从街道劲头晃荡了出来。
腐烂腥臭的味道，在夜色的冷凡中，快速扩散开来。
它们看到了院子中的苏凡和李大海。
尸毒迷雾的刺激下，七八头丧尸嗷嗷叫着，快速朝着院子冲过来。
“吼！”
“吼！”
它们眼珠通红，流着脓水的胳膊上，长满了黑色的毛发，指甲全部变异为锋利的毒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