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乡下人！”哈利打了个招呼。</p>
“遵照您的命令，我来了。”将军，显得有些拘泥和不安。</p>
“密司特周，晚餐吃得愉快？”</p>
“愉快极了。”</p>
哈利·克卢斯曼手中拿起两张jīng美的大卡片，朝将军一晃，“这是什么？”</p>
将军一瞥，看出是委任状。哈利把委任状递给将军，一份是公开的，委任将军为“泰保公司”高级职员。一份是不公开的，任命将军为</p>
“CIA驻亚太总站第三处上校处长”。</p>
“恭贺您荣升，密司特周。”</p>
将军并未受宠若惊。虽然接在手，却面露难sè。那表情有一种冷漠、迟滞、yīn郁。</p>
“密司特周，你不高兴？”</p>
“我……不想再冒险了。”</p>
哈利微笑：“留在H市，为zì yóu世界效劳。我已经替你弄到居住证。”</p>
“对不起，我想去美国。”</p>
“去美国，你能成功？”</p>
将军苦笑：“阁下，我在来H市之前，都考虑过了。”</p>
“好，密司特周，我同意你去美国！”</p>
将军站起来，显得很激动：“太感谢您了，阁下。”他踌躇片刻，“签证呢，手续呢？”</p>
“你放心，既同意你去，我们一切都会替你办，史密斯会安排的。”</p>
“我想越快越好，以免夜长梦多。”</p>
“OK！明天准备，后天登机。”哈利大笑，“我派人送你登机，保护你的安全。”</p>
“谢谢！”</p>
第二天清晨，在唐·圣乔治第三和李·汤普森陪同下，将军到银行把十三万五千美元存款提了出来，还得到一笔相当可观的利息。加上抽屉里的美元、英磅，金条加港币，将军够上半个“大亨”了。</p>
他把十七万通过银行先期汇往华盛顿，留三万现钞在身边以备急需，拿一万购置两份高级礼品赠送哈利和戴维斯，五千美元给在唐·圣乔治第三和李·汤普平分，又汇一万港币回A市给妻子。</p>
下午四时，赴美签证和必须证件办妥。将军拿出一千美元请唐李二人到“吉莱斯”夜总会备一桌筵席。</p>
六，哈利·克卢斯曼和史密斯·戴维斯欣然应邀。他们也各自备了一份礼物回赠将军。宾主就座以后，各自斟上美酒。</p>
“密司脱周，祝贺你。”戴维斯笑道，“这顿筵席真够丰富。按照我们美国的习惯，饮酒作乐时须有人跳华尔兹舞。”</p>
“原来如此，”将军抱歉地一笑，“唐老弟，你立刻找两位懂跳舞的姐来！”</p>
不待唐·圣乔治第三起身，哈利·克卢斯曼将军笑笑拦住了。“史密斯博士喜欢开玩笑。再‘赛貂婵‘不在，雅兴去一半，谁也不比她。来，密司特周，我预祝你旅途平安！”</p>
戴维斯把明晨往美国去的机票给了将军，并拿出一封信和一包沉甸甸的物件，托将军捎给他在美国纽约的家人。将军一一承诺。</p>
大家高兴，左一杯、右一杯，都喝得酩酊大醉，尽兴而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