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甫一来到众人面前,伤口剧痛,再也支撑不住,突然瘫坐在地上。</p>
赵幽月见他满身是伤,眉头微皱,一副关爱的神情溢于言表。周围的人据都是敬佩的神情,连王玄恕也暗自头。</p>
忽听赵山喝道:“快请葛妙手!”</p>
不一会便见一个郎中打扮的人急匆匆的赶来,这葛妙手是牧场的郎中,平时专给牧场之人看病。此时只见他伸出中指和食指搭在了陈落的手腕之处,又细细的看了一下他的腹部,低声道:“陈公子只是受到外伤,流血过多,不过没有xìng命之忧。我给他用要药敷在伤口上,静养数rì便可!”</p>
其实陈落刚才瘫坐在地,一方面是伤口疼痛难忍,另一方面这是他第一次面临千军万马的战斗。刚才在阵中之时尚未察觉,不过回到牧场一想刚才的激烈,还有自己所经历的危险,那种节奏直接让他心跳加快,最后全身乏力,双腿发软,就那样顺势坐在了地上。</p>
此时见葛妙手为他把脉,便微笑道:“多谢葛师父了!”罢想用手扶住木栅栏站起身来,谁知却发现自己的右手竟被一个细腻的手紧紧的抓着,他转脸一看,却是赵幽月。只见她满目的担心,煞是惹人怜爱。</p>
陈落微微一笑,却又陡然站起身来,脸sè一整的对赵山道:“此番马贼前来,必有所图,而且后面定有人指使!所以这场战争胜败倒是其次。”</p>
旁边之人见他刚才还萎靡不振,只一会的功夫又jīng神盎然,不禁暗暗称奇。其实他们哪里知道陈落此时也想躺下好好休息,只不过他一躺下,自己刚鼓舞起来的士气便要重新低落,刚才的的战斗便会毫无意义。</p>
赵山一皱眉头,“这马贼意图抢取牧场的战马,显而易见,但是这和我们能否战胜有什么关联吗?”</p>
“大有关联!其实马贼想要攻陷南山牧场易如反掌,这牧场都是木质栅栏,只需一场大火就可以让我们退离此地,然后他们紧追截杀,我们焉有命在?况且他们有两次的机会可以硬冲进牧场之中,但他们都退去了。就是因为战马!”</p>
薛仁果也是一脸疑惑,“我刚才还在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硬冲进牧场,毕竟敌兵是我们的好几倍,现在一想,他们若是冲进来,牧场散乱,那数万匹战马必定四处逃散,这场袭击就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p>
赵山等人闻言也若有所悟,忽听栅栏之下有人大骂:“赵山你个老匹夫,从哪里弄一个装神弄鬼的子,有种来跟你白大爷杀上几个回合!”</p>
赵山大怒,拔起背后长剑便要下去,却被陈落一把拉住。旁边的杨子兴冷笑道:“你不是马贼只意图牧场的战马吗?现在白瑜娑三番两次的在外面叫阵是什么意思?明摆着是想和我们牧场决战,试图占领牧场!要是他们想占领牧场的话,也不会放火烧了牧场,不然他们不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p>
周围之人听了这话也是道理,俱都望向陈落,只见他面sè一怔,旋即笑道:“杨兄这番话也不无道理,可是要知道马贼的习xìng是四处游荡,怎可在这里安营扎寨?那不是等着官府来围剿吗?”</p>
杨子兴一愣,冷哼一声不再答话。</p>
那白瑜娑还在下面叫骂,忽听薛仁果大叫道:“你这狗贼,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罢便拿起一把弓箭向他shè去,破空之声犹如风雷。</p>
白瑜娑大惊,不敢硬接,反身躲过。陈落心道:“这薛仁果真是厉害,修为只怕比我高出许多!”四周之人见他一箭就灭了白瑜娑的威风,不禁拍手叫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