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是知道贝小倩资质平庸的,怕她吃亏,就站到了其面前。
贝小倩心中一暖,心说:这个家伙,自己被辱骂且不动手,此时却是站了出来。看来,我并没有错看了他!
但时辰目前只是一个凡人,如何能让他参与这变异者的争斗?
贝小倩便拉回时辰笑着说:“你喝多了,给我在这待着,看我给你出气?”
“哈!”时迁冷哼一声,对时辰不齿地说,“你这个大天才,如今只能躲在女人背后了。
成了废物虽然可怜,但是,连一点骨气都没了,简直不是个男人!”
时辰拉住贝小倩的胳膊,要往前去,后者担忧地说:“何必逞这个强?你——”
时辰惨然一笑说:“我都吃了大腰子了,你得让我能硬起来不是?你是我的知己,不要阻拦我。”
贝小倩大眼睛里有了一层水光,好像盛夏天空的星辰。她说:“你小心。”
时辰扶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故意将手缩入了袖口,然后随着他手出来的,便是接骨木魔杖。
他将魔杖像宝剑一般往面前一竖,然后指向时迁等人说:“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了几只流浪狗,见我落魄,犬吠了几声。但我走远了,它们便也停息。
没有想到,你们把我辱骂出家门,竟然不依不饶地找到了这里,却是连狗这等畜生也不如!”
时迁等人看时辰拿出一根雪白的木棍类东西,先是一愣,接着便大笑了起来。
“这人可是疯了?拿这样一个木棍就想跟我们战斗?岂不可笑之至!”时迁说。
“crucio(钻心咒)!”时辰魔杖对准时迁,喊到。
只见先前还笑的时迁,立即出现了极度痛苦的表情,并大喊了起来。他身上生出的闪电,也随即消失了。
“啊,痛死我了,痛死了我!时辰,你对我做了什么?啊”
时迁开始在地上打滚,但是,时辰并不放过他,魔咒没有任何中断。
时坚和几个手下却是大笑起来,时坚说:“哎,二哥,怎么表演的如此真实?就算为了给这废物一点面子,也不至于如此吧?”
“crucio!”时辰又将魔杖对准了时坚,顿时,一股遍布全身的剜心刺骨的疼痛,令他也惨叫起来,并佝偻如虾米,在地上打滚。
一时间,大家有些蒙了,要说一个人表演也就罢了,不会两个人一起表演吧?
更何况,这表演也太真实了。
眼见这兄弟二人面色苍白出汗,那痛苦扭曲的脸,即使捻平了地上的狗屎,竟然也依然继续着。
这绝对不是表演!
苏瑾儿看向时辰,面现惊恐,还没等她说什么,时辰的魔杖便指向了她。
“啊”
一声尖叫,苏瑾儿要逃跑,可是,这么大的目标如何逃得掉?
“iperio(夺魂咒)!”
苏瑾儿突然不动了,她荡笑着,来到了大街中心,一件件脱掉了衣服,直到仅剩下半透的裤头。
然后,她便开始腰肢扭动起来,跳起了艳舞,在那乞讨者的音乐下,上演了一场肉体的盛宴。
剩下的那些小卒一见这个情况,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要拉回时迁和时坚便逃走。
但是,时辰以魔杖止住了他们,他冰冷地说:“时坚你们可以带回去,时迁要给我留下来!”
那些手下哪里敢违抗,拉着时坚便走了,并没有去管苏瑾儿。
时迁此时已经缓过一口气来,他挣扎着起来,骂道:“你个废物,安敢如此?你这是找死!”
“iperio!”时辰对他也施展了夺魂咒,这家伙立即微笑了起来,乖的就跟小狗一样。
除了音乐声,周围一片肃静,贝小倩来到时辰面前,张大了几回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辰对她说:“我们先找一个背人的地方,有许多事情,我要问一问这个家伙。”
贝小倩点了点头,便引领着时辰和后面乖乖跟随的时迁,往一条冷清的胡同走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那处僻静的胡同,时辰拿魔杖抵住时迁,便开始进行审问了。
此刻,他最为关心的自然是自己的父亲。
他问到:“告诉我实话,我的父亲真的在擂台赛战死了?”
时迁笑着说:“一个为分割资源的擂台,自然不能死人。大伯只是重伤,但是,我爹命令家庭医生拖延救治,那自然便是死了。”
时辰内心涌过一阵悲痛,他对贝小倩说:“拿出手机,把这些都录下来,我要回到家里,跟这帮混蛋算个总账!”
贝小倩点了点头,立即掏出手机,开启了摄像,而时辰则开始重新审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