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牛帆往下游而去,王川知道牛帆终于想起先前讨论的方案了。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糊涂到无药可救。只是他看着还没有往回走的鱼珠,又觉得隐隐有些担心。
舟人和烦由两只船已然过了江心。鱼珠在后面本已经停下,见牛帆被攻击,很快又起桨跟了上去。舟人和烦由的人太坏了,她不放心情郎一人对付他们。而且见牛帆连方向都跑错了,鱼珠心里更是焦急。但古鱼的船和前面两组人的比起来有差距,划船的本事也有距离,任他们怎么努力,也不能缩短一步距离。
过江心后,舟人和烦由两组人很快现了牛帆在东面也过了江心,划桨更是紧了起来。那怪船度极快,虽然往下越走越远,但他们总觉得那怪船还是会回来的。
果然又走了一段之后,那船转了一个方向,真的向插旗子的方向去了。所幸从下游往上走,度慢了很多,但这依旧让舟人和烦由的人紧迫不已。
岸上的旗子距离十多米插成一排。舟人比烦由率先靠岸,炽先冲往中间的旗子。拔下旗子后,念头一起,又冲往旁边,把另一只旗子也拿走了。还想去拔剩下的旗子,却见烦由的人也冲上岸来,拨了一只旗子就跑。
炽还想拨最后一只旗子,只是见烦由的人已然登船,唯恐烦由的人夺了先机,只好恨恨登船,留了一只旗子在岸上。
他们起航之后,牛帆正好靠近岸边,拔了最后一只旗子,以之字形的姿态,远离了那两只船,向对岸驶去。
炽回头看了一眼,怒火中烧,要不是烦由的人抢了一只旗子就走,自己本来是可以将这些旗子都拿走的。要是他们也拿两只旗子,怎么还会让牛帆拿了旗子?
扭头之间,炽就把一腔怒火撒到了还在他们前面一点的烦由身上。他和同伴划着船,一点一点靠近烦由的船,靠近到一点距离后,他跪坐起来,拿了一根短矛对着烦由的船便掷了过去。
烦由的人眼尖,现了来自身后的攻击,马上拿起船桨抵挡,但那矛却并没有对着人扎过来,而是直接扎到了他们的船上。烦由的船和舟人的船比较类似,也是用兽皮树皮做的舢板,一矛下去,登时就被扎出洞来,江水哗哗往里喷涌。这么一来,这船想要快起来就基本不可能了。
烦由的人一看,也要拿短矛还击,炽又飞快拿起一根短矛来,冷声道:“别动,动一下小心脑袋!”
烦由的人不敢动,舟人的另一人飞快划桨,很快拉开了距离。就这么一点时间,烦由的船已然停下,并且水已经漫了一层。烦由的人也没心攻击了。
拉开距离后,炽也坐了下来,飞快划船。牛帆那小子的船实在邪乎,看着是被风吹着走的,却不知道为何能不按风吹的方向走,居然在水面上歪歪斜斜得又追上来了。再不快些,只怕真被他赢了去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鱼珠划的船迎头赶来。岸边已然没有了旗子,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赢了。炽还在想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只见鱼珠在不住的调整着船的角度,忽然明白过来。这个女人是想撞毁了他的船,让那小子赢。
想明白这些,炽的怒火再次腾得烧了起来。他再次拿起短矛跪坐起来对准了鱼珠。既然你这样拼命护着你的情郎,我这就先把你的命收了。反正输了也是一个死,现在就当先为自己换一条命了。
在远处划圈的牛帆看到这些,吓得亡魂皆冒。他再也顾不上外圈躲避,拉着帆就往鱼珠方向过去,远远就喊:“鱼珠,躲开!”
岸上只能隐隐看到江面的情景,洪的脸几乎能滴出墨来。自己的女儿犯浑,舟人也是好胆!他想着若是自己的女儿出什么什么事情,自己绝对要舟人好看!
王川几乎都要把眼睛闭起来了。他现不管是后世还是史前,只要女人参合了,事情就会变得复杂。所以他当即决定,以后自己的事情,决不让女人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