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他拿起船桨就拍,水中的人吃痛,忙缩回水下,游到独木舟下,猛推船底,想把独木舟掀翻。船上的人抓过钓鳄鱼的铁钩,扔到水里的人影旁边,猛然上拉。铁钩顿时把水里的人勾了起来。船上另一人如同配合着猎杀鳄鱼一般,抓起长矛便刺,顿时便将水下的人刺出窟窿来。
其他人河部落的人见状,也纷纷效仿,他们故意不往外划桨,河水较清,见到水中有黑影过来,也不慌张,有人直接下网,有人直接刺矛,看到游得浅些的,就站起来用弓弩攒射。
下网的,网一拉紧,便一人收网,一人扎矛,直把水里弄得血红一片才罢。刺矛的若是遇到矛被抓住,也不松手,而是叫另外一人下钩子。
水下若是有人影追到船后,他们则快划几浆,让水里的人快追一阵,耗尽了氧气浮出来,再用弓箭攒射。
章法什么的几乎没有。大家都如此这般,直把河中心弄得和鳄鱼狩猎场一般。
树皮见指挥不成,也索性放任不管了,自己划着独木舟在周围划动,见到哪里有人冒头,再用弓箭点名。
鱼人氏的人本就没什么组织,等他们有人现水中自己的同伴死得太多的时候,匆忙之间想逃也逃不了了。水面上的独木舟快似游鱼,他们不论往那个方向游去,都会很快被追上。而他们的弓箭则像索命的镰刀一般,只要冒头,准被好几波弓箭攒射。
这一场战斗,从开始到结束只怕不到十分钟而已。树皮见水中再没有人冒头,便从让人把船分散在整个河面上,缓缓上下搜索。
半个多小时,整个河面都被搜索了一遍,确认再没有活人,才开始打捞河里的尸体,统计战果。这时候,三个熊孩子却是湿漉漉的划着独木舟从下游回来了。船上还绑着一个人,正是那个乌背。
这乌背腿上中了一箭,被淹了个半死,被拖上岸来的时候还犹自骂骂咧咧:“你这死崽子,坏我大事。看我不撕了你。”
大黑一脸认真:“乌背,我可是救了你。你不能撕了我。我还要让你当爹呢。”
乌背痛心道:“我创口这么大,又被水泡过,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你这孩子……”
大黑道:“没事,我们部落里有一种药,会让伤口好得很快的。”
树皮跳起来就给大黑这熊孩子一个大嘴巴子,骂道:“不听指挥,私自行动,知不知道老子现在就可以砍了你?”
大黑咧着嘴道:“可是我们杀敌二人,还俘虏一人,我不要功劳,川长老最多会打我一顿。把我弄成奴隶。只要我表现好,要不了多久就能回来。这样我就有爹了。”
树皮再次扬起手来,这次倒没有扇下去,而是一把把他推开了:“喜欢做奴隶,那你就滚去做奴隶去。回头等川长老回来,我就叫他砍了你。”
要不是这孩子中间挡了他们一阵,这一仗没那么容易胜。这事情要怎么处理,树皮也觉得棘手,还是等王川回来再说吧。
大黑一点怕的样子都没有,犹自振振有词道:“川长老说,我们要优待俘虏,做奴隶之前,我要酒精给这个俘虏治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