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许墨和漠帆在夕阳西斜的微弱阳光中,四目相对,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有倾诉不完的私情,许墨滔滔不绝,漠帆则在一旁侧耳听。
慢慢的太阳落下,这时光如梭转眼即逝,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此时,漠帆的肚子咕噜噜的巨响,仿若抗议者我要吃饭。
“饿了吗,一起去学校附近吃饭吧。”许墨轻轻诉说着,眼里的深情只对漠帆才有的柔情似水。
“嗯,我想吃你喜欢吃的。”漠帆的心里恐怕也就只能装下许墨了,她想了解许墨的喜好、吃食和娱乐。
“那就去附近学校的面馆吧,那家面馆开了十几年了,非常好吃,面条精道,骨头汤浓郁清香。”许墨说着说着自己也饿了,可还是看着漠帆的侧脸眼神不舍得游离片刻。
“那家面馆我经常去吃过,叫骨汤打面馆,非常赞。”漠帆竖起大拇指,然后转身拉起许墨的手说:“走吧,我可是饥肠辘辘的,吃完我们去看你说的那个电影吧。”
许墨站起身来,任由漠帆拉着自己的手,心里暖洋洋的此时的漠帆也没注意到自己拉起了许墨的手,径直的走向校门外,在附近几百米的骨汤打面馆怔了怔好一会儿,整得许墨都蒙神了。
“怎么了?”许墨弱弱的看着漠帆那忧郁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她内心神伤的一面。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漠帆和许墨走了进去,坐在最靠在的桌子旁。
漠帆不想说,许墨也不敢问,总感觉漠帆有一道伤口在心里面往下沉,沉到海底。
漠帆仿佛看到母亲的背影,母亲在小小的炉灶旁擀面杖,落寞着流着眼泪,为自己做一顿美味丰盛的汤面母亲似乎有苦说不出,酸涩落寞的背影看在漠帆心里,十分难过。许多天,许多天漠帆从未见过父亲回来,母亲不肯说,后来漠帆从村里八卦的口中得知,父亲变了心与母亲离了婚,转身和小三离开并领取了结婚证来羞辱母亲。母亲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的心酸有苦说不出,若是说母亲也有错,就错在母亲为这个家操劳,已经是枯黄的黄脸婆,父亲看不下去便和第三者走了。也许女人的心眼可以很小很小,小到只能容纳一人,也可以很大很大,大到绝情低谷。那男人又何尝不是呢?
“两位吃什么面?”老板看着两位进来的男女,打量了一番。
“招牌小碗骨头汤面。”漠帆想起母亲,眼角那一层薄薄的雾气凝汇成雨珠滴落下来,不知道的以为两位吵架造成的。
老板愣神的看着两位,“小两口吵架,男的要学会哄着点女生,这样才好相处。”
“老板,不是他的错,是我的问题。”
漠帆赶忙解释,但这一解释,更让老板觉得女生爱的太卑微了,这医科大学里的学生基本上老板都面熟,除了不知道名字之外。
“老板说的对,”许墨顿了顿,又缓缓地说道:“刚好我也要招牌小碗骨头汤面,一共是两小碗招牌骨头汤面。”
“好嘞,稍等会,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