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多么吸引人眼球的词语,可在秦岸听来,却是如此的刺耳,前两天才刚遇到过疑似“邪恶术士”遗留下来的“实验失败品”,今天可就要实打实的碰面了,这怎么不叫秦岸疯狂吐槽。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随便他们怎么折腾。老子只是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一大早就撤,你们就是把脑浆打出来我也管不着!
秦岸恶狠狠的想着。
平民们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但从他们惶恐的眼神里,秦岸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于是,好奇心驱使下,秦岸停在一旁,听着这些平民嚷嚷。
“祭祀大人!一直这么拖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有人开了头,其他的人自然就开始附和。
“是啊!先祖的遗骨都被偷了去,这可怎么向家人交代啊!”
秦岸眉头跳了跳,挖人祖坟?这术士还真是没节操啊!
“遗骨被偷了算什么?可怜我家那杀千刀的,进了趟林子打猎,等找到他的时候却成了干尸!呜呜呜…”
女人悲惨的号哭触动了周围的人,接话的人在劝慰她的同时也难掩悲伤的神态。
“可怜的赫尔特太太,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家那个…至今连个完整的尸骨都没有…呜呜呜…”
凄凄惨惨的声音在这片小广场传开,那些侥幸没有遇到这些事情的平民在听完别人的遭遇后也越发的惶恐起来。
站在小教堂平台上的年轻祭祀这时也急得满头是汗,他大声呼喊着,然后双手做出下压的动作,似乎想让那些情绪失控的平民冷静下来,但那些惶恐到极点的平民却丝毫不理睬他。
“哼,都慌什么!不就是一个术士吗?”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佣兵不屑的说道,“我们兄弟四个干的就是猎杀术士的活。”
这男人中气十足,嗓音虽不大但却让广场上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其他三个佣兵听到他们老大这么说,也下意识的挺起了胸膛。
刀疤佣兵的话起了作用,惶惶不安的平民情绪平稳了一些。
年轻的祭祀看准时机朗声说道:“请大家放心,杰森先生和他的兄弟们是猎杀术士的好手!他们有着非常傲人的战绩!任何邪恶的术士都难逃他们的掌心!我也是费力很大的力气才请到他们,我以圣光的名义向大家保证,一定会让那个邪恶的术士得到应有的惩罚!”
听到这里,秦岸大致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侍卫们,他们的神情淡然,除了对这些事感到新奇之外,并没有表露什么其他情绪。
倒是菲丽丝拧着眉,仿佛若有所思。
秦岸再扭头,另一边的莉娅侧着头正在和黛茜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小姑娘神情紧张,看样子被莉娅唬的一愣一愣的,大张着的嘴巴里仿佛能塞进去一只鸡蛋。
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吧,大爷管不着。
秦岸一挥手,头也不回的领着众人去寻找落脚的旅店。
小镇不算大,在走过一条街道之后,秦岸就看到了一栋三层的建筑,建筑灰砖红瓦,风格简约粗狂。建筑大门外的墙壁上挂着这家旅店的招牌——那是一只前蹄跃起的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