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利安固执的长跪不起,无论国王如何威逼利诱提利安始终不松口,在他看来,能逼得国王御驾亲征那就是臣下的失职。
“陛下,事情远没有失控到这样的地步。近年来帝国无论军备还是民生均在提升,以现在的国力应对目前的战事不是难事。臣惶恐,请陛下收回成命!”闻讯赶来的宰相查尔斯一揖到底苦苦相劝。
“陛下,若您坚持领兵北上,我等作为臣子还有何颜面站立于朝堂之上,陛下三思。”亨利语气郑重。
看着众位大臣极力反对自己御驾亲征,乔弗里目光闪烁。良久之后国王长叹一声:“也罢,总归是身不由己。但帝国北境总不能一只这样尽落敌人之手,军部与内阁要尽快拟出个章程来。”
见到国王松口,众人都松了口气。
等大臣们离开了书房,乔弗里神色惆怅喃喃自语:“都以为我老了打不动了吗?”
“陛下哪里话,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当年帝国挣扎在生死边缘,急需一位伟大的领袖横空出世带领军民全力抗击敌人。”贝蒂拿来一杯红酒放在国王手里,自己则来到国王身后轻轻揉着国王的太阳穴。“如今国力上升,莱茵帝国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风雨飘摇的国度了,陛下也不可再意气用事。”
轻轻酌了口酒,乔弗里闭上眼睛感受着贝蒂双手带来的力度,舒适的感觉一袭来。乔弗里长舒一口气笑到:“你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贝蒂双手下滑,揉捏着国王的双肩轻声说到:“能服侍陛下是臣妾的福分,贝蒂当不得陛下夸赞。”
敲门声响起,赫兹躬身进入书房,施礼后赫兹抬眼看了下贝蒂轻声说到:“陛下…”
乔弗里拍了拍贝蒂的手说到:“卿不必多虑,大可直言。”
“是,暗卫来报,沉船事故已经查明,首船舵轮被动了手脚导致规避暗礁的时候没能及时调整方向。”赫兹顿了顿抬头看了眼目光阴沉的乔弗里继续说道:“而且,涉案的船长并非自杀,种种迹象表明有他杀嫌疑。”
乔弗里按着书桌站起身:“果然没那么简单。”
“继续查,一定要把始作俑者揪出来!”
“是,陛下…”
……
郡守哈姆雷原本以为秦岸和亚瑟这哥俩会仗着身份不听从军令,等到所有巡防任务安排完毕也不见两人有何异议,于是郡守大人暗暗舒了口气。来到两人身边,哈姆雷整理了下语言轻声说到:“殿下,伯爵大人,您二人身份尊贵,我一届郡守实在没有资格给您二位安排职务,呃大敌当前,殿下、伯爵大人能以大局为重,没有为难下官,下官感激不尽。”
亚瑟整理了下佩剑,淡淡的说道:“郡守大人请放宽心,我兄弟二人不是不识大体的人。既然答应了总督大人要协助您防守阵线,我们就不会再节外生枝。”
听完亚瑟的话,哈姆雷赶紧躬身施礼:“谢殿下体谅,下官实在不敢当。”
秦岸无奈的摇摇头,对哈姆雷说到:“大人,说到巡防城墙,我和殿下也有心出一份力。而且,我家中亲卫如今也在城中,不如大人将其中一段城墙交于我们防守,不知大人可否应允。”
“如此,甚好。”哈姆雷来到地图前,指着其中一段城墙对秦岸两人说到:“殿下,伯爵大人,您二人就驻守这一段城墙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