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明天会更两章,还昨天的欠下的。
和贝希摩斯一样,苏妍头一次在暗影中传梭的时候也是步履维艰,生怕被别人发现,在从那些守卫面前走过时,苏妍还屏住了呼吸,心跳的变得飞快。
不过越往里面走,苏妍的胆子也越大,暗影穿梭确实是一个神技,一般的超凡者是绝对发现不了的,即使是感应力极其敏锐的七级超凡者也不一定能够察觉出什么异样。
就像现在,这个原始教主在自己面前睡着觉,却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在人家的总部苏妍肯定不能对他怎么样,所以为了这次行动,苏妍专门从别西卜那儿借来了一件神器次元口袋。
本来这不是一件战斗用的神器,只是被别西卜拿来专门装食物的,以供他饿了的时候从里面找东西吃。
这是一个只能装相对静止物品的“无底洞”,于战斗没有任何帮助,但是现在却是可以发挥奇效。
按照别西卜教她的使用方式,苏妍将空心圆环状的次元口袋拉大,然后直接往前一扔。
次元口袋立刻将原始教主连人带床全吞了进去,这下子,没有苏妍的同意,他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绑架”了原始教主以后,苏妍打开震颤之门,回到了地狱。
狂欲宫殿里,塞坦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不仅是地狱的近战之王,同时也是刑讯之王,苏妍今天想要好好审问一下这个原始教主到底为什么要和她过不去…………
一盆冰冷地液体被泼到了原始教主脸上,后者一个激灵猛然转醒,却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白色的石板上,双手双脚都被一个黑色的硬物禁锢着,身体里的力量根本就使不上。
这是哪儿?!发生了什么?!
原始教主脑海里立刻升起了这两个疑问,直到苏妍好整以暇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欢迎来到地狱,这里是我的宫殿,狂欲魔宫。”苏妍微笑着走到原始教主面前,欢迎他道。
她的身后跟着两个魅魔女仆,端来一张大背椅后让苏妍坐下以后,又殷勤地给她揉捏起了肩膀。
原始教主眼睛一眯,惊讶道:“你是苏妍!”
苏妍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就是你在网上说的那个妖孽。
我说过,今晚要是那个上天的神女没来找我,我一定会来找你的,现在咱们见面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原始教主淡定地道:“问问题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华夏的礼仪里恐怕没有把人绑住问问题的道理。”
苏妍冷笑道:“对付朋友当然不能绑住他,但是你现在是囚犯,可不是我的朋友。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那么我会让专人撬开你的嘴巴,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原始教主不忿道:“没有人能够强迫上天的信徒,你趁我睡觉偷袭我,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把我放下来打过,我输了什么都告诉你!”
苏妍哈哈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所以你就别想着再跟我来什么激将法了,没用。
老老实实服软我还能看情况饶你一条性命,否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塞坦的审讯过程会不会给你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害。”
“我呸!”原始教主酝酿许久的口水吐到了地上,离苏妍还差好几米远,“你之前还在网上说现在是法治社会,私自伤害他人人身安全是严重的违法行为可是要坐牢的,你难道就不怕吗?!”
“又没人会知道是我干的。”苏妍摊开双手,环顾着狂欲宫殿,笑道:“况且在这狂欲地狱中,我的话语就是法令,我做任何事,都不可能违法。”
“自欺欺人。”原始教主冷笑着道:“等着吧,我的信徒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的事,这段时间我只和你有过矛盾,你会立刻被我的信徒质问、攻击,哪怕不是你干的你也休想得到安宁!”
“看来你是不想乖乖合作了。”苏妍摇头叹息道:“既然你不打算跟我说实话,一直顾左右而言他,那就只能先吃点苦了,三哥,麻烦你了。”
“我这手段可是荒废了上千年了,这次还是头一次用在人类的身上。”塞坦这时已经换了一件中世纪欧罗巴医生的服装:一身大衣状的黑色长袍,一只有着长长鸟嘴的面具,还有一顶黑色的黑色礼帽。
此时的塞坦看上去像一个绅士多过像一个刽子手。
“来,先把这个吃下去。”塞坦从身边的大金属箱子里一阵翻找,取出一颗红色的小药丸,递到了原始教主面前。
“这是什么!”原始教主表情虽然不变,但是呼吸已经渐渐急促起来。
塞坦解释道:“这是我自己研制凝血药丸,可以有效地让伤口处的血液迅速凝结成痂,是止血的神药,你吃了他以后就不会因为制止不住的大出血而死了。”
“不,我不吃它!我不…………”原始教主还没抗议完,就被塞坦捏住了嘴巴,然后强行给他塞了进去。
随后塞坦扭头对苏妍说道:“等会儿的场景会非常血腥暴力,你要留在这里参观吗?”
苏妍颤了颤,赶紧起身:“那我先进去了,审完了叫我一声!”
虽然她很想搞清楚这个原始教主到底因为什么要和她作对,但是并不代表她能够面不改色地看他接受刑讯的模样,所以苏妍在刑讯开始后立刻离开了大殿。
不过她也没有走远,只是到了隔壁的房间,虽然她不敢看,但是强烈地好奇心还是促使她想要听听这里的动静。
塞坦的声音她听不到,但是原始教主的惨叫声她还是隐约可以听见的。
叫得非常凄惨,比电视剧和的那些演员要凄惨太多了,这是真正的声嘶力竭,即使没有看到现场,苏妍大概也能想象得到自己的大殿里一定是异常地血腥。
也不知道塞坦会不会用力过猛,把人给弄死啊。苏妍心里有些担忧,这还她头一次做坏事,虽然从根源上讲是这个原始教主先挑起的争端,她给与回击似乎也并不是特别过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一点负罪感都没有,觉得做这样的事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