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儿,你要记住,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朋友,肝胆相照,可以托付生死,这类人你以后要多加收容,傲气不可怕,可怕的是小人当道,你要做一个亲贤臣,远离小人的真君子,就算不当君子,也要当一个真小人,就像曹黑子,宁教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战儿,一定要记住,对待朋友必须肝胆相照,对待自己的敌人,那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犯我者一句话,必杀之!”
陶松这个是心里不甘心,但又不能对别人说,让他只能把心里的话,用来教导陶战。
“哇!”
陶战见到陶松那吃人的目光,那是直接哭了起来。
“我要娘!”
陶战伸手对着蔡文姬摇晃。
“文姬,我不管你怎么教导他,但你必须让他做一个真实的人,做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我不想看见我的儿子,是一个只会在背后出手的小人!”
“陶松,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战儿?”
蔡文姬听到陶松的话,他是直接对陶松吼了出来。
“战儿还小,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你要搞清楚对象,还有你这句话什么意思,我们这里有小人背后暗算你吗?”
蔡文姬这个平时柔弱的才女,现在那是换了一副表情,直接对陶松表达她的不满。
“文姬,我有种感觉,一定有人在暗中算计我,不然我的人为什么还没有到达平县,就跟天角雷人族交战,我跟他们往日无怨,也没有仇,他们用得着跑到这荒郊野外来找我打仗?”
陶松这是心里,怎么想都不平衡,总认为有人在算计自己,这让他看着天空的的浓烟,面色如霜。
“战皇,你有没有注意一个问题?”
法正在一边听到陶松的高论,他是心里有些想法。
“法正,有什么话就说,我从来都是能听人言的!”
“战皇,你还记不记得,叫花鸡,战公子说过,叫花鸡是娘找到的!”
“法正,你什么意思?”
白芷听到法正的话,那是直接对法正吼起来。
“白芷主母,我没有说你,战公子说叫花鸡是娘找到的,可你们有没有想过,身为主母,需要去偷一个手下的叫花鸡吗!”
法正这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法正,你的意思是?”
陶松听到法正的这句话,那是直接抬头看着他身边的女眷。
“战儿,不准哭!”
“呜!”
陶战听到陶松吼他,直接把蔡文姬抱的紧紧的,一对小眼睛还在不停的流出泪水,不敢哭出一声,显然很害怕陶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