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为国为民,狗官一称,担当不起。听闻柏国的忠国公是太子的拥护党,我派去求证的人,忠国公直接派人剁了双手。说山鸡野猴子也冒充太子,留条命已经是他心善。我便知道,你是冒充的了,”王信拍拍手,似乎嫌脏,继续问道:“直接说吧,你受何人支使,冒充柏国太子,意欲何为?”
他和忠国公的暗号依照天干地支逆序,一天一变,也只有自己和忠国公知道。
重庆脑子嗡嗡的响,他更气愤,自己居然被一个贱民打脸了!
恼羞成怒地他一下气扑上去,抓花了王信的脸。
王信一脚图踹开重庆,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朝外喊:“来人,给我教教他规矩!”
闻言,两个牢头进来,对着重庆一顿鞭子抽,疼的他嘶喊咒骂。
王信听着咒骂声,掏掏耳朵,看了一眼一旁火堆里烧的发红的烙铁,淡淡道:“给他尝尝。”
“啊!不要!”重庆惊恐地看着自的衣服被撕开,一块烧的滚烫发红铁棒,狠狠地按压在自己胸前。
肌肤被烧焦烧糊,自己还能闻到恶心的焦味,重庆疼的冷汗直流,已经快昏了过去。
王信才摆了摆手,两个牢头才停手离开。
而那两个黑袍人,依旧站在哪里。
看重庆在地上痛苦扭动呻吟,王信快没了耐心,问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何人支使你冒充柏国太子,你要知道,首先,本官很困,其次,监狱死一牢犯眨眼的事。”
“我,我真的,真的,是柏国太子。”重庆有气无力,声音沙哑,看到王信叹气离开,他赶紧说:“我能证明,我和忠国公的暗号,你让我亲自见忠国公的人。”重庆还是不肯说暗号,王信看了一眼黑衣人,似乎收到什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