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羽办事效率极快,她内心崩溃地对安伯说了那三个字,“一万两”时,安伯面红耳赤,血压飙升,头晕的寸步难行,最后还是侍卫长石忠带着家丁前来。
石忠看着老板娘,感觉对方满脸写着两个字“奸商”,再看看还在笼子里,一脸无辜的绝美少年,他咳嗽了两声,命人将物资抬上来。
银票,黄金,白银,不够还拿珠宝凑!
艳羽心里顿时了然,阁主的财富自然不止这些,但他这是要哭穷?还是当着全天下的面?
“国师家快被搬空了!”
“真是养儿不孝!”
“年纪轻轻就这么贪色!”
“纨绔啊!”
“……”
切切私语就没停过,传入云深几人耳中,神色各异。
高沪怒气冲冲,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回击:“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无妨。”云深有点诧异,高沪沏了一杯茶,温声说着:“雪羽已经办好手续了吧。我们还去别处逛逛么?”
“不去了!”慕容景猛地起身,将椅子弄的声响很大,冷着一张脸朝门走去。
几人对视一眼,夜云深好笑地追了上去,拉住慕容景的臂膀:“容景怎么生气了?”
慕容景身子突然紧绷,木着一张脸,闷声说没。
“容景,这人虽然绝色,如果你也喜欢,我可以送你。”夜云深说完,慕容景脸色更黑,他觉得自己是在意这个人?自己在意的是他呀!
“不敢夺人所爱!”慕容景甩开云深的手,黑着脸离开了。
云深回头对几人耸了耸肩,蒙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慕容辉问出口:“云深,且不说容景不要,如果容景应了,你花了万两银子的这么个绝色,就要给他?”
“容景不是喜欢貌美的事物么?”云深突然疑惑地问几人:“八个国家都在争的,在我们晋国,谁也拿不走。而且,”
“而且什么?”高沪追问,云深坦诚道:“而且出钱的不是我呀。”
高沪叹了口气,嫉妒地指着云深:“你这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