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今天你杀人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万一有人报官……”
李云嘀咕着,却被田震敲了一下脑门,笑道:“凡人的官府对我们有管束力吗?就算那座城所属的国家派出所有军队,都不可能敌得过一名结丹修士,之所以修士在凡人眼中是仙人,就是因为我们的力量已经远不能以凡俗的标准去衡量——而且我们离去时,那些凡人肯定已经看出我们是修仙者,没有人会闲着没事去状告修仙者的,官府也怕得罪修仙者,为自己的国家惹来大祸啊。”
林诗若似懂非懂,歪头问道:“那按你说的,这个世界的修仙者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凡人国度的存亡完全可能因为一个高阶修士的一时喜怒发生改变?这样的话,这个世界的凡人的生活也太没保障了吧。”
“那倒是不至于,首先修士也不会那么无聊,另外一般的凡人国度背后其实都有着修士宗门的掌控,毕竟天下之大,修士自身不可能面面俱到,有一些珍惜的矿产,是需要借助凡人力量去发现挖掘的,有这些宗门站在国度背后,自然也就没人能随便去干涉这个国度的存亡了。”
路上田震算是顺带着给几女讲了讲修界的常识,几日后,一行人暂时在一座大山脚下休息,田震则是在手中把玩着一枚灰气蒙蒙的令牌。
说是令牌,其实也就是长得像而已,事实上上面啥都没写,此物仿佛是中空的,里面充斥着一种灰色的雾气,流转不已,看上去十分神秘。
这是从岐黄老祖身上的来的东西,说起来岐黄老祖的的身价真是可怜的一笔,浑身上下就一个破破烂烂的储物袋,里面灵石没超过二十颗,修炼所用丹药一概没有,法器则是只有一把低阶法器,田震算是明白这岐黄老祖压根就是个穷逼散修,隐身在凡人城市中想过的安稳些,有遇上过路的低阶修士的话,就冒出头来抓几个炉鼎提升修为。
可惜岐黄老祖运气不好,撞到了铁板上,美好生活就此结束了。
灰色令牌放在储物袋的角落,应该很久没碰过了,说不定岐黄老祖也是无意间得来的,根本不知道用处,田震研究了几天,也没看出有什么用。
虽说是看不明白,但是心里总觉得这东西不寻常,不过暂时还是收了起来,等回正器宗之后问问葛老头,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随后田震又从一只皮袋中找出一群黑压压的甲虫,皮袋是特制的虫袋,甲虫自然是当日从南疆蛮人那里勒索过来的铁虫。
田震如今已经将操控甲虫的发觉烂熟于心,其实操控甲虫的手段和驾驭法器有一些共通之处,不过甲虫本身是活物,因此一开始操控要比操控法器费劲,但是一旦熟练下来,甲虫绝对要比法器省心太多,只需要发出命令,就不用再去亲力亲为的操纵什么了。
除了控虫手段之外,田震也索要了养虫的法门,不过养虫法门需要用活人血肉来喂养,而且铁虫成长周期漫长无比,让田震觉得有些鸡肋。
养虫法门太过血腥,田震自问还是无法做这么残忍的事的,不过当时索要铁虫,除了是觉得铁虫有意思之外,最重要的是田震想试一下自己手上的一门法决,能不能对铁虫也有效果。
当初在在狻猁的老家得到的那门驭兽诀,成功的让废物狻猁发掘出强悍的潜力,铁虫虽然不属于兽类,但是田震觉得这类法门是有共通之处的,说不定可以试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完全可以用这门手段代替那门血腥的养虫法,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使得铁虫出现点优化向的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