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前辈应该说的没错吧,如果不是什么激发潜力的手段,那随便几刀就能那种法术破掉,未免太不可思议了些……”
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竟无人有心思去看其他比试,而先前声援梁玉存的那些狂热女修,此时则是面色复杂的默然不语了,虽说她们很乐意声讨一下那些负心男修的道德,但是意识到田震的实力竟然强悍如斯后,嘴里要说出的话不由得要多过一下脑子了。
回洞府路上的田震,此时脸上那种淡然自若的神情忽然消失,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样子。
其实按照田震的心性,本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和一名筑基修士据理力争的,毕竟修界实力为尊,有理不代表你就有话语权,但是一来田震知道言烈此人似乎对自己游戏诶维护之心,二来田震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塑造一个不卑不亢,不惧强权的倔强形象,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最低限度的让赤炎和恶鬼山把自己和真正的自己联想到一起。
毕竟如果自己一句都不争,任由那妇人否决自己的晋级权的话,让人感觉他懦弱倒是没什么,但是万一因此有人怀疑他根本有所顾虑,不敢据理力争的话,那可就不妙了,心思缜密的人必然会将他退缩的原因联想到更多的东西。
只是唯一让田震有些郁闷的是,自己为了让自己看着更有理,把早已熟烂于心的血之舞,月刀法说成了连力道都控制不好的手段,更被言烈断言为激发潜力的不得已手段,这样的话,接下来的比试中想要再使用这门威力强劲的刀法可就不能太过随意了。
不过话说回来,经此一事,田震倒是确定了那些筑基修士对自己的怀疑竟然真的彻底打消了,言烈对自己的赞赏自不必说,那妇人虽然看自己不爽,但是却绝对不是因为怀疑自己身份。
这件事对田震而言自然是好事,但是让田震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他们对自己的怀疑会忽然打消的这么彻底?还有,那雍容妇人到底为什么看自己这么不爽?
心中疑虑重重中,田震回到了临时洞府中,然后看见洞府前俏生生站着的人时,心里的疑惑立刻明朗起来。
看到站在自己洞府门口,百无聊赖的四处张望的姜可心之后,田震立刻豁然开朗,那雍容妇人虽然修为高深,但是毕竟也是一个女人,想到那些对自己厌恶无比的众女修的态度,雍容妇人对自己心生厌恶立刻有了合理的解释,另外那些筑基对自己的怀疑彻底打消的原因也不难猜,现在自己可是被认定成了一个千刀万剐的负心汉的,名声虽然不好,但是却给了他一个实实在在的身份,一个和田震绝对沾不上边的身份。
田震还真没想到这姜可心的一顿胡搅蛮缠,居然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意外之喜,不过此时田震却根本提不起感激姜可心的心情。
“呀,负心汉,你可算回来啦!”
姜可心看到田震过来,立即小跑着来到田震面前,笑嘻嘻的说道。
田震眉头微皱,向后退了半步,保持距离,道:“你在等我?”
“是啊。”姜可心坦然的点头道。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住处!”
田震面色一沉,沉声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