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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冥冥之中的相遇相知(1 / 2)

 日子在时间的流里悄无声息的溜走了,经过前几次的折腾,这间诡异的茶舍精通灵异事件的事情在周围传开了,很多身世显赫的达官贵人聚集在这里,有的是为了能结交黎萍白心悟这样的能人异士,有的则是想收为己用,茶舍近日几乎都是高朋满座,段之易传授生意经给黎萍,既然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样,那么为了提高声誉就必须设定门槛,不能随便接收平常的散客,黎萍想着当初接受这里是好利用这个地方渡化那些游离在边界的人,可是过于大张旗鼓一时之间把这个干净清幽的地方推到了风口浪尖,这已经是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倘若设定门槛,那么跟当初的棋牌室又有和区别,她忙于茶舍,整日都是焦头烂额,而此时白心悟却收到一封从大山寄来的信,内容如下:

“达旦,你父母时日无多,本应不予通知,但经族人商议,现通知你可回家探望,由于此次的渡劫与往常不同,请务必安置好黎萍,速回。”一张信纸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包含了太多的难以启齿与离别之痛,为了多年之前的承诺与使命不远万里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暂别了早已年迈的父母,黎萍得知后虽有担忧,但还是在第一时间帮他安排了回乡的具体事宜,在离别这件事情上,黎萍却有切实感受,她早年便失去了父亲,母亲的心思也不再自己身上,仿佛自己从降临的那一刻便成这个家庭中的灾难,亲人一度把她视为克星,成年后更是不管不顾只留她一人独居,她相信白心悟可以面对即将发生的离别。离开之前白心悟在黎萍的身上加持了几道密法,并在家中和茶舍都设置了阵法,一般妖物无法靠近,可是想到那个红衣女子,怕是以黎萍的心智是无法抵挡的,经打听还是把黎萍交托给了石卿,白心悟离开的前夜,黎萍买了一部手机赠送给他,为的是时常保持联系,不管他回与不回,至少不枉费这一年的相交。

石卿与白心悟,一个道教一个佛教,尽管年龄上有悬殊,但是做的事情和习惯不相上下,石卿看上去应该有四十好几,跟白心悟比较,他才是真正的不修边幅,满脸胡渣,穿着粗布麻衣,衣服上寥寥可数的补丁,两袖清风的模样更显老态,终日都是茶不离手,他和白心悟唯一不同的就是说话方式,一个沉闷一个风趣。石卿就是那种不管不顾,危机关头出现的那种人,而白心悟则是什么都会亲自掌管布置,喜欢安排好一切。石卿一直在二楼的雅间练字翻阅古籍,一楼大厅急忙的不可开交。而段之易得知后第一时间又安排两个得力助手赶去帮忙,凌晨时分,客人才陆陆续续的离开。店内的黎萍靠在一楼的藤椅边,一只手支撑着脑袋,眼皮耷拉着昏昏欲睡,阿东轻手轻脚的移步到黎萍的身边,给她搭了一件毛毯,不小心惊醒了她。

不经意拍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两点半,还是强撑着睡意让阿东和张义泽回家休息,明天再过来替班,阿东在白心悟离开前曾答应过,会好好照顾黎萍,照看着这间茶舍,可是她的逞强不容任何人的拒绝,最终张义泽离开了茶舍,阿东则是坚持要求留下来,在一楼柜台前趴着睡,黎萍在藤椅上支撑着沉重的脑袋。白心悟离开已经一天一夜,还是没有半点消息,不知道情况如何,石卿倒了杯茶递给黎萍,缓缓地说:“你放心吧,丫头,达旦他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一击,他会处理好的。”

黎萍端起热茶饮了一口,望着窗外意犹未尽,眼角的余光扫视到门口的那把油纸伞,恐惧袭来,那个伞,那个女人,自白心悟出现后也是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石卿循着她的目光也注意到了异常,好在白心悟离开前已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交代清楚,石卿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丫头,有些东西你不去在意她也不能伤你半分,越在意越容易让别人有机可趁。”

“好了,石卿前辈,好不容易走了一个唠叨的白心悟,你也过来数落,你们说的我都会牢牢的记在心里。”黎萍一本正经的说着。

当她再望去,伞已经消失了,她有时候甚至在想到底还有什么秘密被隐瞒着,可是每当自己想解开这个谜团的时候,石卿和白心悟总是会借故推脱解释,索性就不会再去寻求,只是偶尔会揪着心窝想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时间久了也就被慢慢的淡忘了。

石卿擅自决定暂关茶舍,让黎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阿东虽然极力反对,毕竟每日的顾客都是非富即贵的,若想生意蒸蒸日上,这些客服必定是不能得罪的,但是看在黎萍心力交瘁,最终还是同意了石卿的决定,一天下午,黎萍像往常一样收拾后准备出门,石卿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推搡着黎萍进去,打开了客厅的灯,交代着自己的“杰作”。

本以为黎萍会责怪自己的任意妄为,反之则是松了一口气:“一直不敢做的事情,这样也好,你帮我做了这个决定,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怎么?你自己不就是老板吗,休息还需要别人的允诺吗?”石卿疑惑不解的问。

“虽是老板,不过也是受人之托,那间茶舍毕竟是段之易的,起初我并不想以盈利为目的,可是现在却不得不接收那些达官贵人,其实我并不想为他们服务。”黎萍语重心长的说。

石卿笑了笑算是明白了这其中缘由,这是白心悟离开的第三天,仍然没有半点音讯,黎萍最终还是放心不下主动打通了他的电话,打通后电话响了几声后,终于被人接通:“喂,请问找哪位?”一位年迈的老者接听了白心悟的电话。黎萍疑惑的说:“我找白心悟。”

老者突然听出了打电话的这名女子是黎萍,“你是黎萍吧,真不好意思,达旦他这几日有要事需处理,处理完后会联系你的,这段时间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孩子。”话音刚落,还未来得及回复,信号就被中断了,黎萍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想着重新打过去,可是打了很多次,电话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石卿反倒一脸悠闲,满不在乎,好像很有把握白心悟能处理的很好。更像应了句老话,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这一夜黎萍都未曾入睡,坐在飘窗边沉思着,石卿把她叫到客厅谈起了白心悟的从前,石卿说在自己年轻的时候曾去过一次sc这个叫白心悟的孩子当时已经是天资过人,领悟力和指导能力不亚于成人,不过信封中所提到的父母并非是亲生父母,只是自己的养父母,本来只想平凡的过完这一生,可是终究敌不过命运的安排,在族人的推崇下,他被修炼密宗的一位老者看中,成年后才获得自由,而自己的养父母随着年事已高,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里,不过为了曾经的使命,他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家乡而来到市井之中,可以说和父母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却没想到这一别再见却是在生离死别之际。黎萍听完后,突然觉得白心悟比自己要强大的多,生来就被人遗弃,然后又被禁锢圈养着,最后要因为一个不知所谓的使命背井离乡,难怪平时日看他就不像寻常人那样容易流露半点真实情感。

就这样,石卿还讲了许多他去sc那个山村发生的奇闻异事,黎萍在这些天方夜谭中沉沉的睡去,当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桌子上盛放着热腾腾的米粥和油条,石卿在厨房忙活着,仿佛想起了白心悟第一天来这里同样也是给自己做早饭的模样:“前辈,其实您不用从白天到晚上陪着我的,白心悟已经都布置妥当了,我只要不去刻意想,也就没什么。”黎萍说道。

“既然把你交给我,就一定要负责,快来吃饭吧,我是老人家胃口,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石卿说。

黎萍笑了笑说:“老实说,已经很久没有人做早饭了,上一次是白心悟,这一次是您,那种一家和乐的场面我怕是在也遇不到了。”

“人生的路还有很长,你这才刚走多久就说这种泄气话,行了,一大清早,就别愁眉苦脸了。”石卿安慰着。

俩人正吃着,黎萍就接到了阿东的电话,据说是一个身世显赫的男人要求见黎萍。电话里说的情况火急火燎的,黎萍也是随便吃了点就和石卿回到了茶舍,还没进门就看到了茶舍周围被黑气缠绕,石卿微微皱眉感觉到了不祥,警示黎萍不要随意乱走,跟着自己,陋室内,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正低着头嘴里念叨着些什么,黎萍让阿东把门关上,和石卿进到陋室里,轻轻合上门,男人的四周被黑雾缠绕,身上仅剩的灵气也在慢慢的被吞噬着。

“听说你找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黎萍镇定自若的问道。

男人缓缓抬起头对视着黎萍的双眼,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恐怕已有好多天没有睡,男人仿佛看到救星一般的拉着黎萍的双手:”救救我,救救我,他回来了,他一定知道了是我导致的,救救我“来来回回都是这几句话,当黎萍想问个究竟的时候,石卿阻止了,把男人轰了出去。男人的背影看上去很沉重,她记得白心悟曾经告诉过自己,尽一切所能渡化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就像他当初救自己一样,至于最后的结果就要看造化了。黎萍冲出去叫住了男人,一辆轿车疾驰而过,险些撞在了男人的身上,黎萍用尽全力把他拉回来。石卿苦口婆心的劝说:”这人能有今日之造化,也是其罪有应得。我劝这事你还是不要多做插手。“

”可是谁没有走错路的时候,前辈,我们都应该给别人一次改过的机会不是吗?“黎萍反驳道。

石卿叹了口气把男人扶进来,由于惊吓过度和长期未眠,来到陋室后便虚弱的睡着了,中午,男人的妻子来了,执意要把他带走,还趾高气昂的说黎萍勾引她的丈夫,简直是荒唐之言,男人醒后,把自己关在陋室里不见任何人,觉得外界的一切都是可怕的,直到男人的哥哥来此,他的慌张才得以平息。两人应该相差不大,但是谈吐和修养却不在一个层次,那个惊慌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笔挺着,黑色的皮鞋,戴着精致的手表,而他的哥哥则是穿的随意简单,却不难掩饰他的修养,经劝说后,男人终于打开房门。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叫冯毅明,这是我弟弟冯毅哲,他有一点妄想症,自我们父亲辞世后,便整天胡言乱语,后来给他介绍了心理医生才逐渐变好,现在大概是又犯病了。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把他带回去。“他交代道。

”等等,他有没有胡言乱语,我一眼便能看出,大限将至,现在把他留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黎萍强制的扣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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