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墨与余箐的暗中观察之中,剩余的那些土著,无论是男女老少,甚至包括婴儿都是被抱着,他们井然有序地走上台阶,走上祭坛。
然后,他们有秩序地在祭坛上站好位置,绕着圆圈,顺着那些白线。
紧接着,那些土著便是赤条条地匍匐在地上,头朝着最中心,向着那个年轻的男子。
连那些幼小的婴儿,都是被剥光,全然不顾寒风朔朔,将婴孩放置在祭坛上,与他们一同,匍匐着,头朝着心中。
那些婴儿似乎也是感受到周围的庄重气氛一样,任由大人的摆弄,丝毫不哭泣,也丝毫不动弹。
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苏墨感觉自己的心中有些发凉,很是不舒服。
余箐看到这一幕幕,也是觉得荒诞至极,这是什么祭祀放肆?就算是跪拜,也没有必要,连刚出生的婴孩都赤条条地摆放在寒风之中吧?
余箐不仅侧头看向苏墨,这时候,她发现,苏墨的神色也不怎么好看,显然是为这一幕幕而震惊。
"这样的祭祀,看着未免太诡异了吧?"余箐靠近苏墨,在他耳边低语。
淡淡的处子幽香传来,苏墨却没有在意,而是紧紧地看着祭坛上的一切,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的确是很诡异。"苏墨压低声音,回应余箐的话,目光肃然地看着祭坛上的一切。
他觉得这简直看着就有一种邪意,还有一种极为诡秘的压迫力。
苏墨觉得,看着这样的仪式,就好像是在看一群提线木偶在表演一样,可偏偏,这些土著表演得是那么地逼真,表演得是那么地诡异的。
苏墨看着他们的祭祀行为,心中觉得疑惑,也是觉得有些淡淡的凉意。
"既然是祭祀,他们的祭祀品在哪里?不对,难道仅仅是祭拜?"苏墨思索着,目光一点儿也不乱飘,直勾勾地看着祭坛上的一切。
在密林之中,唯有这个地方是空荡的,祭坛占据着这个地方,而在祭坛之外的另一边,则是这些土著的群落,是他们的居住之地。
现在,他们的居住地是空无一人的。
所有的土著都在这个地方,都在这里进行着仪式,也不知道仅仅是祭拜,还是祭祀。
"喂,我们还要看多久?"余箐有些不想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她觉得这里到处都透露着一种邪意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是不舒服。
可苏墨却是没有半点儿离去的想法,她也只好开口询问。
毕竟是一起来的,若是就这里离开,她是不会的。
"在等等,我很好奇。"苏墨道。
除此之外,苏墨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他有些担忧,他总觉得这些人的行为诡异,像是提线木偶,可又不是提线木偶。
当然,最为让苏墨觉得诡异的,还是这些人行为。
这种祭祀的举动,他是从来没有看到,他觉得这些土著就好像是一群邪教徒一样的,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不过,苏墨也是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平静,不去受到周围那种诡异的氛围的太多的影响。
对于苏墨而言,保持淡定,是非常重要的。
对于苏墨而言,很多时候,理智是战胜一切的基础,没有脑子,那就是行尸走肉。
而眼前的这些土著,给苏墨的感觉就好像是,这些土著就是真正的行尸走肉,他们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进行着诡异的活动。
各种祭祀,苏墨都是有所了解,可他不曾见过这么诡异的祭祀。
当然,也不说没有见过看起来类似的,只是,亲眼看着这个祭祀过程,苏墨觉得有些诡异,心中发寒,有些毛毛的。
这些人的祭祀举动,看起来实在是诡异,让苏墨看不透。
可是,苏墨也必须得看不透,当然,他也清楚,这些人的行为,也就是那样子而已。
祭坛之上,所有的土著都是赤条条的,原本他们安静下来之后,在登上祭坛之后,匍匐着表明自己的畏惧与尊敬之后,他们的口中又传出了叽里咕噜的声音。
苏墨听不懂这些声音,那些音节也是极其地难以入耳,比天方夜谭还难以理解。
仅仅是那些音节入耳,就让苏墨感觉到一阵头大,就好像是魔音灌耳一样,很是难受。
可是,就算再难受,苏墨还是不想将这些土著的声音屏蔽掉,他希望能够看到,并且听到他们的完整过程。
那些土著们发出的声音也是让余箐觉得很是难受,她觉得这些声音,似乎比起之前的魔萝花发出的声音还要刺耳许多。
并且,这些声音,仅仅是听着,他就觉得很是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