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师弟,你也在这里啊?!!”
一道声音打破黎书凰的考虑,他循着声音看清才知是白沾衣走了过来,身边还簇拥了好几位年轻的公子哥。对于白沾衣出现在花萼楼黎书凰并不觉得奇怪,他家是世间公认的生意人,梁太后六十岁寿辰,这种重要场合没有他才让人觉得意外。
“白师兄,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幸会幸会。”黎书凰端着酒杯起身,大大方方的与来者碰杯后一饮而尽。
“白兄,还不给介绍介绍?”
“是啊!看这位公子也是一表人才,不过我在洛阳可从没见过,认识下呗。”
旁边几位年轻人笑着出声,一脸疑问的看向黎书凰和白沾衣。
白沾衣一手将众人轻轻推开,忙笑道:“先容我和黎师弟两人单独聊聊,过会再引见大家一起认识。”拉着黎书凰走到单独一处,白沾衣又道:“我先恭喜你在谪仙宫取得的好成绩,也希望你听我解释句,为何不出手相救刘严瑾。”说着,白沾衣将手中的酒水喝了个干净,这才说起他在罗日语不救刘严瑾的缘由。
白家是世间公认的生意人,他白沾衣自然也是如此,在夺宝大会前,张维良找到他谈及关于落日崖的事情,其中就有针对刘严瑾的事情。观其行察其言,白沾衣知晓张维良是要拿白家在西月国的生意作为谈论的筹码,他和刘严瑾私交再好,那种情况下也只能选择袖手旁观。
黎书凰一声嗤笑,“我可听说你在宗门里没少让人家难堪,你不担心他秋后算账?”
白沾衣满不在乎的说道:“常年呆在谪仙宫里,总该有些鸡毛蒜皮的矛盾,如果张维良那点度量都没有,我白家大不了亏上一笔银子,也好过张家培养了这么一位不济事的年轻人。”
“你这种家大业大的人真是搁我肯定要心疼死。”黎书凰捂着心口一脸不舒服的表情,又道:“我老早就知道你是生意人,两相权衡取其利,本就是你们生意人的一贯风格,你没出手帮张维良,说明你还算聪明,当然我对你至始至终都没什么偏见。然后了,你拉我过来要说的就这些?”
见黎书凰静候下文,张维良考虑了会,那张肥硕的面容慢慢迸发出阳光灿烂般的笑容,“黎师弟,现在你是国师的徒弟,谪仙宫的弟子,更是天谴者的接班人,你也知道我是生意人,既然是做生意,当然得选择合适的生意对象。我也没想到与在这里遇上你,不过既然遇上了,我可不想错失良机。”
看着一副奸诈笑脸的白沾衣,黎书凰不由得想起在谪仙宫讹诈到一百两银子后的快意日子,这些天只要走出国师府邸,他便能感觉到银两拮据的窘迫,不由得心生些坏主意来。听闻白沾衣要做交易,他也不急着拒绝,同样是副春风笑脸说道:“你先说,我且听着。”
白沾衣立刻说道:“黎师弟,你将来是前途无量,但不论是跟着天谴者继续修道还是追随邵国师参政议事,怎么也得需要银两开路,只要你允诺我三件事,白家的银两任你拿。”
早在乡下时,黎书凰就被大叔李常卿警告过,眼下白沾衣的条件他他自然不会同意,却不直接拒绝,“我大叔李常卿答应你父亲不主动出手伤你白家,我们继续遵从长辈的约定,你看如何?”见白沾衣迟疑,他继续说道:“你白沾衣是白家独子,可你父亲还是和我大叔达成协议,为何?因为他要的是白家百年的昌盛,将来等你坐上家主的位置,你难道不做这种考虑?”
白沾衣考虑了会,点头应允道:“可以。”
“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黎书凰挑眉笑道:“我配合你完成这么艰巨的任务,你不应该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