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在里面下了毒?”
“都知道你刚刚才从百草庐出来,谁能确定你有没有带什么解毒丹出来,下毒这种小把戏,也不一定能对你起作用啊!”
“既是如此,你们又该如何阻我?”
听到花中杰的追问,童岳眼中精光一闪,手中茶杯一掷,一声破碎声音响起,传来一声铿锵,只见被打破的窗纸后面露出一根钢铁。
花中杰眼睛微眯,百合花紧紧挽住花中杰的臂膀。
“现在如何?”童岳依然面带笑意。
“原来整栋听风楼就是一间大铁笼!”花中杰有些感慨。
“现在如何呢?”童岳看着花中杰。
宜安城,江南道巡抚沈岸经过一天的审理,最终还是决定让卫武营将所有的涉案人员全部押往京城,包括行痴与那数十名杀手。
宜安郡北方,押解队伍行进在荒郊之上,李正全与行痴是同在一辆囚车上,身上都扎着锁功针,手腕上也锁着镣铐,而其他的杀手们则是十人左右一辆囚车,挤在一起,数千人看押着九辆囚车,可谓是固若金汤。
如此严密的防卫,自然就让人产生了一种懈怠心理,一路前进,连尹玉琪都不相信有何人胆敢劫囚。
宽阔的驰道上,数千人的队伍将道路几乎占尽,只留下一点边角,一匹快马迎面疾奔,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同时,队伍最后面一人骑着老马悠闲行进,只比卫武营军士稍快一点,即便如此也是在慢慢靠近最中间的那辆囚车。
“喂,木札合,看到那人没有?”行痴靠在囚车上,眼睛斜瞟着,用一种汉人听不懂的语言与李正全交谈。
“什么人?刚刚骑快马那个?”李正全头也没抬同样以方言回应着。
“不是,另一边,骑马慢走的那个!”行痴用脚踢了李正全一下,示意他看过去。
李正全微微抬头,也算看到了那个人:“不认识!”说完又低下了头。
“我应该见过他!但是有些模糊,只觉得眼熟!难道是当家的派来救我们的?”行痴喃喃的说道。
“如果真是当家的派来的,这种情况,也一定是来杀我们的!”李正全终于抬头正视了那个骑着马悠闲的行走的人。听到李正全的话语,行痴只觉脑海一滞,说不出话来。
“叽哩哇啦的,在说什么呢?”囚车旁边的一名兵士用矛尾狠狠捅了两人一下。
两人没理会那个士兵,只是不再说话。看到两名囚犯安静下来,士兵也回归队列,继续前进。
仔细想过之后,行痴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也靠在身后的牢壁上。
“确实,这样的阵容,他根本无能将我们救出,最后也只有放弃我们!”
“你说他会用什么方法送我们上路?”行痴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李正全却一直没有搭话的意思,行痴也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只是看着路外边的那匹马,那个人。
马上的斗笠客双手攥着缰绳,闭着眼睛,在马背上摇晃着身子,嘴上勾着笑意,就在这时,大路的另一边又有一匹快马奔过,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被吸引过去,与此同时,斗笠客手中出现一枚蜡丸,奋力打向李正全两人的囚车,正中牢柱,刹那裂开,爆发出灰蒙蒙的毒气。
斗笠客将蜡丸打出去之后,同时抖动缰绳,弹打马脖,瘦马一下冲了出去,远离这个是非圈。
“嘭”
一声响,带着的是升腾的烟雾与士兵凄厉的惨叫。
“追命千里!”行痴惊呼,李正全惨笑,烟雾扩散迅速,越来越多的人被笼罩在烟雾之中,士兵们一个接一个的起疱溃烂,丢下武器,双手在脸上抓挠,竟抓下一块块皮肉。
“快跑啊!”
看到烟雾中的惨状,士兵们丢盔弃甲,四散溃逃。
走在队伍最前列的尹玉琪听到身后的声响,驻马回头一看,却是瞳孔一缩,已经来不及催马奔走,只能运使轻功弃马而逃。
尹玉琪一边跑一边观察身后,而一直跟在身边的三名千夫长此时也跟在他的身边奋力奔逃。
“尹将军,那是什么?”一名千夫长惊恐万状,颤抖着声音问道。
“这种状貌,卢神医说过,应该是,追命千里!”尹玉琪一边飞纵一边回头观察。
“追命千里?就是收缴回来的那几枚蜡丸吗?”
“竟然这么恐怖?”
“还在扩散!”
“难道真的要追命一千里吗?”
听着三人不停地呐喊,尹玉琪只好将从卢得方那里听来的东西再说一遍:“在这种荒郊野外,当然不可能真的能够扩散方圆千里,但百十里应该没有问题,且,毒烟过处,生灵尽绝,弥月不能靠近!”
“那该怎么办?”
“就近联络官府,尽可能封锁周围五百里方圆!走!加速!起风了!”尹玉琪不再多说,加下只管加速。
南和县
五异人收服当地地痞无赖形成一个县城的帮会,将李耀云所率领的商队洗劫一空,并将李耀云杀掉完成任务。
简遇扶着代克出了帐篷,看到地上昏迷的李安,踢了两脚,虽然没有动静,但还是问了一句:“死了吗?”
“没有,狗他爹不让杀!”留在帐外等待的张葛回答道。
“为什么?”
听完张葛的理由之后,简遇也是笑了一声:“里面那个都下手,还怕多他一个?他们呢?”说着,抬起手臂,又射出两根袖箭,一箭穿喉,一箭贯心。
“八徂重伤,狗他爹送他回去了,我留在这里接应!”
“那我也送代克回去,看着他们点儿,见好就收!”
“放心吧!”张葛抬抬手,连连挥动。
好像今天补不齐昨天的四千,我说明天补齐,你们信不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