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禀天随即席地而坐,说道:“如何一个赌法?”
岑夫子于是也坐了下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岑夫子说道:“将令之事必出自你的手笔,之前之事如何暂且不谈,便赌眼前这三位。”
周禀天看向三人,说道:“白胜、周巧巧、魏杰?”
岑夫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这个时候屋子里已经可以说显得有些昏暗了,因为太阳落山,夜月升起。
周禀天接着说道:“继续说。”
岑夫子说道:“白胜要寻夏秋遗书此事你是知道的,而周巧巧、魏杰二人显然是选出来的棋子,我们便赌两件事,白胜是否能寻到夏秋遗书,周巧巧、魏杰能否跳出棋盘。”
周禀天说道:“白胜先且不说,周巧巧、魏杰二人是自愿入这棋局做这棋子,又怎会跳出这棋盘。”
岑夫子说道:“你敢是不敢?”
周禀天看了三人一眼,闭着眼睛伸出双手在面前掐算了一阵,然后才说道:“这天下岂还有我周禀天不敢的事?赌什么东西。”
岑夫子说道:“若是我赢了,我要你当着天下人的面说周禀天对岑夫子甘拜下风而且佩服得五体投地,今后但凡相见,你周禀天需得我磕三个响头。”
周禀天听着也不恼,笑着说道:“若是你输了,我也不要老弟你的三个响头,我只要当初师父留下的下卷。”
岑夫子眼睛瞪了起来,说道:“你休想!”
周禀天说道:“老弟你敢说却没有胆子做,十几年前是如此,十几年后亦如此。”
岑夫子的脸涨的红红的。
此时的岑夫子可没有半点夫子的样,与方才完全不同。
岑夫子的声音不自主的有些大了,说道:“周禀天,你说什么?”
周禀天伸出了手,指着岑夫子的脸说道:“我说你不敢,你还是同十几年前一样!”
岑夫子的脸越来越红,他非常想痛快的说一番,但是周禀天要的赌注他实在是给不了,也并非是给不了,实在是这东西是他最厚的东西,是比他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师父的最后的遗留。
周禀天见岑夫子只是脸越来越红,没有他预想的结果,心中叹了口气,离成功此刻终究还是差了一点。
于是周禀天站了起来,眼看就要离开。
周巧巧说道:“慢着。”
周禀天看向周巧巧。
周巧巧说道:“将令是阁下的主意?”
周禀天摸着嘴巴上面的八字胡,说道:“说是老夫的主意有些不妥,但是与老夫有关,这倒是可以说得上。”
周巧巧将刀拿了出来,说道:“既如此,敢问周禀天周阁下,这个将令究竟是为什么而现,竟让这么多人甘愿为了将令牺牲。”
周禀天说道:“世人皆有爱恨情仇,周巧巧你这言论稍有些偏颇。”
魏杰向前一步说道:“偏颇?”
然后魏杰继续说道:“这可是一条条人命,便只为了这么一块铁,你竟然说有些偏颇!”
魏杰的神情有些激动,而他的身子还虚弱着,不自主的腿颤抖着坐了下来。
周禀天说道:“若只是一块铁,这么多人命却是有些可惜,可是尔等可知道何为国之重器?”
说这话的时候周禀天身上陡然出现了一种威严,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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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