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潼准备去一趟东厂,太后不要他请驱邪道士正好,若真是请了,他跟年尚书的计划岂不是要化成泡影了?林潼早就摸准了太后的性子了,今儿个晚上,皇宫可是要出大事了。
绝情阁
绝情阁内被烘得暖洋洋的,哑奴喂两只小兔吃食,等喂完了,她就抱着两只兔子上了软榻。两只小兔蜷缩在她怀中一动不动,她看着那萌样心都要融化了,摸了摸兔耳朵,然后阖上了双眼,准备睡一觉。
想来是回到了大人的身边,他又没认出自己,所以她的心也算是踏实了,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了。
绝情阁外有侍卫守护,可是,却依然有人比那些侍卫武功高,只见一道黑色身影翻入了绝情阁院内,他飞快掠向窗户,从窗户外面爬了进来,关好窗户,他小心地走至哑奴的身旁,他看着睡得香甜的人儿,白面上微微染了一些愧色,眸光复杂。岛农他巴。
他伸出手抓住了哑奴的手臂,掳开了那袖子,只见上面血肉结了痂,但是被割得太深,估计也是擦过了药,但是那块皮肉实在不忍直视,丑陋得可怕。
长胡须金毛兔忽然察觉到了有人靠近,胡须动了动,眼疾手快的黑衣人手掠过小兔脑门,让它们彻底昏睡过去。
黑衣人看着哑奴,喃喃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的痛苦都是我造成的,有朝一日,我会全部还给你,不管要经历多少劫难,都希望你可以坚强下去,能否逆天改命,扭转乾坤,可是要看你自己的了,因为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发光的冰彩石,那冰彩石小小的一颗,只有鸽子蛋那么大,他将冰彩石在手中碾碎,冰彩石在他白皙的掌心成了一滩粉末,他将冰彩石碎末洒在了哑奴的伤口上,只见那伤口竟离奇地愈合了。
他勾了一下唇,白皙俊秀的脸上有了一丝欣慰,他一个转身,翻身出了窗户。风过无痕,人过无影,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哑奴醒来,她揉了揉眼睛,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那袖子随着她伸懒腰,滑落下来,她愣了一会,看着完璧之手,她惊得差点从那凤榻上滚落……
怎么回事……
她的疤呢?她的伤口怎么愈合了?她不会是在做梦吧?可是她戳了戳伤口处,居然一点不疼,哑奴吞了一口口水,四下看了一圈,可是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现象,她怎么又遇到灵异事情了?
长毛小兔打了一个哈欠:睡得好舒吾啊。
长胡须小兔又开始嚼嘴巴了,它看了一眼哑奴,然后对着长毛小兔说:我刚才感觉到有人闯入,可是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不见了。
哑奴认真地听着,这么说,真的有人来过?可是是何方高人,为何来无影、去无踪,给她治好了手伤也不说一声?
两只小兔又开始斗口角了,哑奴忍不住笑了起来,直到两只兔子直勾勾地看着她——
长毛兔说:小哑巴怎么这么开心?
金毛兔一脸高冷淡定:大概是做白日梦吧,梦到自己嫁给了美男。
长毛兔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林潼是美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