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更新啊,我刚才居然愣是没找到作者专区怎么登录,我了个去。之前复习考研,一直没有心思写些东西,现在没啥事了,来几章,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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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子将酒随口饮了,也不理会酒味好坏,便拉着重楼让他去摆棋。重楼自然笑着应是,然后隐蔽的给了林平之一个眼sè。
林平之自然不能在关键时刻拆台,当下说道:“想不到楼公子居然还收录有这等神怪名局,居然不提前告知在下,当真不厚道。”重楼连忙谢罪两句。
林平之接着说道:“在下自小对弈棋一道也是颇有兴趣,这回说什么也要见识一番。易兄,咱们一起去欣赏一番如何。”说着碰了碰令狐冲。
令狐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会叫‘易天行’,当下轻咳两声,然后放下丹青生刚拿出来的夜光杯,说道:“葡萄美酒夜光杯,yù饮琵琶马上催。四庄主不愧为饮酒界的大行家。”丹青生乐的大胡子一翘一翘的。令狐冲又接着道:“不过咱们这酒什么时候喝都行,二庄主和楼公子这两位国手的棋局却是不容错过的,咱们不妨先观棋,再饮酒。”
丹青生不乐意的说道:“下棋有什么好看的,杀来杀去要枯坐数个时辰,咱们好朋友相遇,不如先喝个酩酊大醉来的痛快。”令狐冲听了,心中大是赞同,心想没事去看个什么棋,不如饮酒。
不过见到黑白子拉着重楼先行,而林平之与任盈盈也随之而去,不一时酒室中只剩下了令狐冲与丹青生,两人也感觉无趣,令狐冲说道:“四庄主,咱们还是去见识一番吧。”丹青生无奈,只得点点头,但却舍不下好酒,索xìng扛着葡萄酒,端着一小盆冰颠颠的领着令狐冲向黑白子的屋子行去。
二人步入棋室,只见只见好大一间房中,除了一张石几、两只软椅之外,空荡荡的一无所有,石几上刻着纵横十九道棋路,对放着一盒黑子、一盒白子。这棋室中除了几椅棋子之外不设一物,当是免得对局者分心。
而重楼已经落了三十余子,不过落子速度在渐渐放慢,黑白双方一开始便缠斗极烈,中间更无一子多余,黑白子只瞧得额头汗水涔涔而下。
黑白子见重楼置了第六十六着后,隔了良久不放下一步棋子,耐不住问道:“下一步怎样?”
重楼微笑道:“这是关键所在,以二庄主高见,该当如何?”黑白子苦思良久,沉吟道:“这一子吗?断又不妥,连也不对,冲是冲不出,做活却又活不成。这……这……这……”他手中拈着一枚白子,在石几上轻轻敲击,直过了一顿饭时分,这一子始终无法放入棋局。这时丹青生和令狐冲已各饮了十七八杯葡萄美酒。
丹青生见黑白子的脸sè越来越青,说道:“楼老弟,这是《呕血谱》,难道你真要我二哥想得呕血不成?下一步怎么下,爽爽快快说出来吧。”
重楼道:“好!这第六十七子,下在这里。”于是在“上部”七四路下了一子。
黑白子拍的一声,在大腿上重重一拍,叫道:“好,这一子下在此处,确是妙着。”
重楼微笑道:“刘仲甫此着,自然jīng彩,但那也只是人间国手的妙棋,和骊山仙姥的仙着相比,却又大大不如了。”
黑白子忙问:“骊山仙姥的仙着,却又如何?”
重楼道:“二庄主不妨想想看。”
黑白子思索良久,总觉败局已成,难以反手,摇头道:“即是仙着,我辈凡夫俗子怎想得出来?楼兄弟不必卖关子了。”
重楼微笑道:“这一着神机妙算,当真只有神仙才想得出来。”
黑白子是善弈之人,也就jīng于揣度对方心意,眼见重楼不将这一局棋爽爽快快的说出,好叫人心痒难搔,料想他定是有所企求,便道:“楼兄弟,你将这一局棋说与我听,我也不会白听了你的。”
重楼抬起头来哈哈一笑,说道:“在下和谢兄弟,易兄弟此来,对四位庄主绝无所求。二庄主此言,可将我等瞧得小了。”
林平之听了,心下暗笑:“你没有所求带这么多诱饵干蛋?而且张嘴就是四位庄主,显然已经把梅庄的底细打探的差不多,这也就是黑白子着了《呕血谱》的道,要不然以他的jīng明,怎么会被你诓了。”
黑白子深深一揖,说道:“在下失言,这里谢过。”重楼,林平之和令狐冲还礼。
重楼道:“我等来到梅庄,乃是要和四位庄主打一个赌。”